呢……”
啊?肿了?
刑震谦一愣,顿时扑哧扑哧笑得喘不过气!
翻身下马,坐起来就去扒娇人儿裤子——“老公看看……”
“不准看!”何念西连忙捂住裤腰往旁边滚。
可是,行军床就那么窄一张硬板儿,滚,能滚到哪儿去呢!
早就被刑震谦稳稳摁住,而且还是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面朝下,四脚八叉,狼狈得就像只大蛤蟆!
身后,男人吃吃地笑,浪浪下令:“撅起来!给你做检查……”
混蛋流氓老王八!你到底是特种兵还是军医呀!检查个大脑壳呀!不带这么看人羞羞滴!呜呜呜!
可是,他力大无穷,又缺乏耐心,见她不肯主动配合,立即大手挥动,握住那两团纷嫩的小娇臀往后一提,轻飘飘就给提了起来!
这下,真的变成下跪撅起式了!呜呜呜!
裤子唰地被剥下,小沟沟被掰开,咝儿,一丝凉气儿从后面灌进来!
老男人他……他他他……他竟然趴在那里吹冷气!
何念西羞愤得恨不得立即提起裤子爬起来,接下裤腰带,出门找棵歪脖子树,果断自挂东南枝!
“咝儿——”老男人这回不吹了,却是一阵吸溜,啧啧叹息:“真的肿了,就跟东成西就里面的香肠嘴一样,啧啧,惨不忍睹……”
大手一动,终于大发慈悲,给媳妇儿提上裤子,放了她,好看的小说:。
何念西一翻过身,立即蹿到他腿上,双腿盘住他的腰,两手去揪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骂:“大坏蛋!老流氓!知道你有多残忍了吧!”
“知道了……”刑震谦哈哈大笑,由着媳妇儿揪耳朵,“以后我会更残忍!”
打够了,闹累了,两口子双双休战,没办成实事儿,却也累得气喘咻咻,双双仰倒在硬床板儿上。
何念西认真地打商量:“我真的不能去度蜜月,第一,要上学,第二,要是被同学知道我结婚,一定会被各种异样眼神包围,尤其是,我还嫁了你这么老一个男人!”
扑哧……老男人表示很受伤好不好!
刑震谦不乐意了,鄙视地瞪媳妇儿一眼:“男人三十一枝花,你那些毛没长齐的同学懂个屁!年轻小男生固然卖相好,多半中看不中用懂不懂!”
把脸侧过去,面对媳妇儿,不爽地问:“你看我这模样儿,老吗?”
何念西也侧过脸,笑嘻嘻地仔细打量一番——
剑眉深眸,蜜肤薄唇,俊脸刚毅清冷,神情肃然,威风帅气。
说实在话,这么仔细看来,刑震谦真的不老,非但不老,而且很有味道,绝对是那种一出门秒杀一大片的绝版帅气冷军官!
她之所以一天到晚喊他老男人,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相隔的那十一岁,而且,他穿戴整齐后,军装令他产生一种肃杀威严之气,令人不自觉地产生距离感。
有实际差距,又有心理距离,于是乎,自然而然就把他划到了另外一个辈分。
投身从戎,身未卒,人先衰……噗嗤!
说来说去,刑震谦到底从了媳妇儿的意,暂且放下蜜月旅行计划,一切等她毕业后再说。
他这个媳妇儿,娇俏得令他心颤,面儿上凶神恶煞似的,可心里早就软化融成一滩春水,哪里还舍得让她受半点为难。
又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一切随她就是!
可既然已经给自己放了婚假,也没理由一直在驻地待着,假期浪费了,多可惜。
于是两口子决定一起离开驻地,先去看看已经安排好的新房子,然后先回刑家,媳妇儿正式拜见公公婆婆,再去木棉巷,新女婿也需要正式上个门。
何念西嗤笑:“瞧,还不承认自己老,这些规矩都是那年月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也就是你这种老男人才牢牢守着!”
刑震谦瞪她一眼,没吭声儿。
规矩老是老,可他就是想带着媳妇儿走一遍,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他早就决定彻彻底底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这个娇俏的小女人,那么形式上需要的一切,他都不能少,尽量往完美的方向走,免得日后遗憾。
对何念西,他只想用尽全力地去做尽所有能做的事。
离开驻地时,战士们列成方队在大门口送行,喊着号子齐声高呼:“嫂子再见、首长再见、祝你们幸福甜蜜!”
何念西又一次被感动得稀里哗啦……这些战士们的真挚情怀,她都记下了!
淳朴、真实,这就是他长期生活工作的地方,他的兄弟,他的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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