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震谦一脸黑线……要他三十岁个男人玩儿拉钩钩,未免太可笑了吧!
“幼稚——”他攥住那只竖起小拇指的手,先往自己胸口一摁,郑重表示:“这里,只属于你!”
然后再往下拽,牵着那只手,往裤裆上一摁:“这里,也绝对只属于你!”
隔着裤子,鼓囊囊的一大包清晰可触。
何念西唰地红了脸,条件反射地往回猛缩,气哼哼撅嘴:“流氓,不要脸,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这是在给你作保证——”刑震谦一脸无辜,“身和心,具体不就是指这两个地方嘛!”
好吧……跟这个老流氓斗嘴,注定会心律失常血压飙升!
何念西只好转移话题——“早操都结束了,你还要不要去校场?”
“不去!”坏流氓回答得干脆利落,大手一挥,满脸喜气,“我已经给自己准了婚假,媳妇儿,收拾收拾,老公带你出门儿度蜜月咯!”
何念西一愣,“啊?蜜、蜜月?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呢,太突然了吧!”
随即摇头:“不行不行,我还得去学校呢!”
“课不都上完了吗?还用得着去学校?你真要把自己变成学习机器呀?”刑震谦斜乜着她一通揶揄。
何念西抽抽嘴角,“课是上完了,可毕业论文还没写出来,才刚刚开题,我正打算设计问卷找数据,而且还得忙着投简历,事情一大堆呢!”
“问卷我找人给你做!”刑震谦果断做出决定,大手伸过来,唰,在何念西脑袋瓜上揉一把,“至于简历嘛,就不用费那个神儿啦,你..妈妈早就跟杂志社人事处打过招呼,你那批实习的里面留一个,媳妇儿,你觉得还用得着亲自出马满大街找工作吗?”
“我妈妈……”何念西有点回不过神儿。
“没错——”刑震谦不耐烦地瞪她一眼:“昨天在婚礼上刚叫过,把人家红包都收了,怎么地,现在试图不认账?那么先把红包缴出来!”
说罢,真的朝她伸出了手。
啪!
何念西朝那只大手响亮亮地打了一下,笑得眉眼弯弯:“那是我妈妈给我的,你想要呀?没门儿!”
媳妇儿咯咯咯地笑着,青春鲜亮的脸蛋上满是俏皮的表情。
刑震谦看得别提多满足了,猿臂一伸,果断把媳妇儿揽进怀里,大手一摁,把她脑袋瓜捧住,附身低头——
啵啵啵!
没头没脸一阵狼啃!
然后松手,看着她急跳脚地边瞪他边擦口水,爽朗地笑了!
边笑边伸手在她胸前乱戳:“小样儿,你哪儿蹦出来的呀,想跟我抢妈妈,信不信我点你的穴!”
话音未落,果然点中——食指恰好戳到隆起的正中央,隔着衣服,明显感觉到那颗娇小硬乍的胭脂豆儿!
顿时一脸浪气:“嗬!是硬的!小东西,是不是想老公了,嗯?”
“想你个大头鬼!”何念西啪地打掉那只咸猪手,脸蛋火辣辣地烫!
点穴……草!这厮真特么不是一般滴流氓啊!这种混话都能说得出口!
她真想掰开他的板寸头,看看那里面到底都装了多少下流思想!
枉披了一身绿皮,一床锦被遮了羞,生生把他的狼性都给遮掩住了!
小媳妇儿那绯红的小脸蛋儿、娇羞气恼的表情,勾得军爷心旌那叫一个荡漾啊!
刑震谦吞吞口水,一阵兽血涌动,立即又浪荡地笑了一声:“这是在军营,到处都是饿得眼睛发绿的战狼,!啧啧,居然玩儿真空,小东西你胆儿肥呀!”
这个媳妇儿真是要他命,怎么随时随地看着都会冲动呢!
一天不调戏个十回八回的,老子浑身上下简直就无法舒坦!
小媳妇儿哭瘪瘪地瞪他,嫩呼呼的脸蛋绯红得就像是雨后初晴的小彩霞,那细嫩,那光滑,那紧致……噗……老子看着就像啃一口!
尤其是那两片嫣红水润的唇瓣儿,越看,思想越抛锚,情不自禁地就联想起她身上另外一张小嘴儿,那种销.魂要命的紧致,夹着爷的重武器,使劲儿地夹呀夹吮呀吮,嗷,越想越邪恶,越想越要命!
撩人的小东西,他恨不得就这么扑上去,果断摁倒,就地把她给办了!
说干就干!
军爷猛扑向前,老狼扑兔,果然就把馋人的小媳妇儿直接摁倒在了行军床上!
嘎吱——
昨夜刚刚受过重创的硬板行军床,猛然承受两人的重量,顿时发出一阵残破的呻.吟!
何念西吓得哇哇大叫,拼命挣扎着,伸手去推他:“快下来!床要塌了!”
“塌就塌,塌了换新的!”
老男人一声闷哼,果断低头,朝着那张娇俏动人的脸蛋,没头没脸又是一阵湿漉漉地狼啃!
“不行……”何念西真的快哭出声了,边挥起拳头在他背上乱砸,边可怜兮兮地诉苦:“昨晚被你折腾那么久,人家……人家都肿了……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