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是那么合适,顿时“腾”地羞红了小脸蛋!
虽然她哼唧,是因为刑震谦把她脑袋捏得太舒坦,不由自主发出的声响儿,这本来是一种下意识的自然反应。
可是这种声响儿放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深夜,就显得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不知不觉地变了味儿!
小丫头片子声音软软的,甜甜的,本来就很好听,再这么柔软无力地一哼唧,就更是像甜糯米一样,令人顿时掉了魂儿,欲罢不能!
刑震谦忍无可忍,终于停住动作,噗嗤笑了,苦巴巴地发牢骚:“左邻右舍还以为这家男人有多享受呢!”
“……”
何念西强忍住没去接话茬儿,觉得这种情况下,还是老老实实闭紧嘴巴比较安全。
秋夜的风已经有点小凉意,但何念西身上酒精含量过浓,一点都不觉得冷,反倒觉得被这小风吹着,头脑还蛮舒服,。
要是没有刑震谦说那些粗犷的话,坐在这里看星星,一定会很有意境。
她该想个什么法子讽刺一下这个粗鲁野蛮且又精虫上脑的老男人呢?
何念西瞅着漫天繁星,略加琢磨,恍然有了主意——
轻叹一声做文艺状,幽幽喟叹一句:“天上星,亮晶晶,落到地上砸个坑——唉,明明是这么美好的事物,离开天空换个场景,怎么就能变得那么煞风景!”
身后,猛大叔鄙夷挑眉,轻嗤一声:“哟,这就是小神童做的诗?月下吟诗,蛮有意境的嘛……我是不是应该和上一首,显得比较有文化?”
扑哧……何念西笑得腰都软了,吃吃地说:“好呀,咱们举行吟诗大赛,我还真是想见识一下,你能吟出什么好诗……”
小丫头片子,真会小瞧人!
军爷板了脸,被鄙视的滋味儿真不爽快!
要是真的正儿八经背一首诗出来,显然跟她那几句歪歪扭扭的顺口溜不对仗。
于是军爷倒剪双手踱步到小丫头面前,仰头望月做湿人状,脱口而出——“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嗷!”
他转身过来,吃吃笑着朝小丫头俯下身去,打算逗她一乐呵,结果最后俩字还没来得急出口,立即转化为一声哀嚎!
月光柔柔洒在军爷英挺帅气的脸颊上,军爷双手捂裆,无语凝噎一阵颤抖,锥心刺骨地发出一声幽怨感慨:“再踢,老子真得蛋碎机废了!”
继上次“脸撞裤裆”事件之后,小东西还真是来了劲,越踢越上瘾了!擦!
何念西果断收回肇事的那只脚丫子,窝在藤椅内,讪讪来了句:“不好意思哦,我看你越靠越近,以为你要……有什么不良企图,所以……”
刑震谦心里哀嚎声四起……老子看起来就那么像坏人么?嗷呜!
“谁要你念军阀的歪诗呢,我怕你代入感太强,当军阀当上瘾,所以才没控制住,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的……”
何念西一脸惶恐,讪讪道歉,说话间,打算站起来以示诚意。
可是才刚做出个往起站的趋势,立即被刑震谦的大手摁下去——“别动,有个地方需要揉一揉!”
啊啊啊……不会吧?
她仰脸儿看他:“揉一揉,揉哪里?” 随即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即惊愕地嚷嚷:“难道要揉……这里?”
她指的,是刚刚被她踢到的地方。
何念西想当然地一阵羞愤,唰唰唰变了脸色,迅速组织语言,琢磨着应该用什么狠话骂他会比较解恨!
刑震谦也是一惊,随即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大手一伸,在她鼻子上捏一把,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小东西,思想太不纯洁了!我是说再给你揉揉你那颗榆木疙瘩削成的脑袋瓜!”
何念西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情商低,自从遇到刑震谦,又被刑震谦点破这一点后,她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情商低,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透明的人,一举一动都被牢牢拿捏住,完全被他耍得找不着北!
算了,不玩儿了……
何念西打了个呵欠,离开阳台,边走边问:“晚上我睡哪个房间?”
这个问题还真是令刑震谦有点不好意思——他对这里也不熟悉,之前趁着何念西睡着时,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整个屋子里,只有主卧室的床上铺设了被褥,其他房间别说床品,连床都没有,!
其实也很正常,这里本来就没人住,蒙悦只是象征性地帮刑震谦整理出主卧,其他房间当然没必要摆放床品家具。
没有多余的床,也没有多余的被褥,也就是说,今晚这里的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这样的话,好像显得他是有意要占人家便宜似的……
刑震谦淡定一笑:“就睡你之前睡觉的那个卧室。”
何念西噢了一声,便往主卧门口走,边随口问:“那你睡哪间屋?”
“跟你一间——”某男十分诚实。
身为解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