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和文胸,然后拎着裤腰,把外裤和里面贴身的小衩衩一起往下脱。
然后,一眼看见一只长条形软体动物“吧嗒”一声,从她的裤管掉到浴室地板上!
“啊!——”
一声类似猫被踩到尾巴后的尖叫在浴室嘹亮响起!
即使再怎么坚强的人,都会有软弱的罩门,况且何念西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
顾不上鉴定地板上那个东东到底是什么,她胡乱抓起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护在胸前,尖叫着冲向门口,打开门大喊:“啊!”
“怎么啦!”
刑震谦放下茶杯,腾地站起来,一眼看见裤子挂在小腿上、上半身勉强用浴巾遮住的何念西。
海藻般微微蜷曲的发丝凌乱披散肩头,沾满水珠的娇俏小脸蛋上满布惊恐。
紧张兮兮捂住胸口的浴巾,大声嚷嚷“蛇!有蛇!”
刑震谦连忙往浴室门口走,有蛇,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咬到人就糟糕了。
“在哪里?”
“在我裤管里!”
何念西惊慌失措,信口回答,意识到说错了,连忙打算改口,可是已经来不及——
刑震谦已经在她面前蹲下,大手一伸,嗤,麻利地撕开她的裤管!
“啊!”
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提裤子。
一伸手,又一件意外立即发生——护在胸前的浴巾哗啦滑落到地板上!
恰好刑震谦直起身,措不及防,来不及刹车,径直撞了个满怀!
十九岁的女孩,身体美好得如诗歌般婉约明丽,净白若雪,玲珑有致。
肌肤白希细嫩得就像是江南古巷里,新出箱的白玉水豆腐。
小丫头不仅看着养眼,抱在怀里更是细滑柔腻,又热又软。
发育良好的身体紧紧贴着他,隔着他那件单薄的战术背心,明显感觉到软颤颤的两嘟噜,柔韧挺拔抵在他胸前。
刹那间,空气凝滞,温度骤升,两个人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巧合震懵了。
刑震谦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仿佛化身为一枚拔掉了引信的手榴弹,嗖嗖直冒火星子,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唯恐下一秒会控制不住意志,轰然爆炸!
他的手放在她背上,她的皮肤那么柔滑那么水嫩,发丝凌乱而潮湿,散发出一股浅浅的馨香,也不知道是洗发水还是传说中的女性体香,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一点点撩拨着他的耐力,好看的小说:。
难道,这就是书中常说的温香软玉?
刑震谦的血液一阵一阵地往头上涌,滚烫而灼热,蠢蠢欲动着,翻腾着,嚣叫着,几乎就要冲破头皮奔涌而出。
三十岁的老男人,说没碰过女人那是假的,可是,这样柔软鲜亮的青春女孩,在军营中寂寞已久的刑震谦多年以来还真是头一遭有缘零距离。
明显感觉到,他那颗坚硬堪比石头的心脏,正在哗哗哗趋向柔软,以前所未有的融化速度,开始剧烈坍塌!
有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这个小小的人儿,猝不及防钻进他怀里,惊慌失措抱住他的腰,那么柔弱,那么需要保护!
可是……他已经是三十岁的“大叔”,到了这个年龄,必定是有过故事有过经历的人,他怎么好意思装作豁朗,就此顺水推舟接纳纯美无暇的她?
况且,他也不能乘人之危。
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他立刻调整状态,开始恢复理性。
将刚才条件反射放到她后背上的双手轻轻拿开,没地方放,只好僵在半空,就跟投降似的。
这姿势有几分可笑,可是,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和尊重。
他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些,这个不难,身为特种军人,临危不乱是一项基本技能。
“丫头,把浴巾捡起来……”
或许房间过于安静,他的语气显得格外清淡柔软,甚至,有几分怜惜的意味包含在里面。
其实从何念西扑进他怀里,到他开口说话,不过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只是这十几秒的状态着实过于特殊,以至于两人双双懵住,就像是天荒地老地拥抱了许多年。
她也被这一突发情况吓懵了,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直到听见他说话,这才尴尬回神。
这种情况,不宜大喊大叫,不宜转身逃跑,更不易扇对方脸骂他流氓——电视剧里类似场景的处理方式貌似都不适合用啊……怎么办?
从内解自己。不过,既然他没有要进一步趁机占便宜的意思,那么,就暂且听他的话吧,光着身子呢,没法跑也跑不掉,没必要做无用功。
她刚刚冲过水,身上湿嗒嗒的,头发还在滴水,初秋时节,又是阴天,略略感到冷意袭来,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不仅打了个寒噤。
他语气立刻变得强硬,命令式嗔责:“脑子在想什么,赶快捡浴巾!”
她连忙往下蹲,捡了浴巾,站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