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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后现代经济--交换(8)(2 / 3)

二元关系在这里被视为用于指明集合元素的工具,在该集合中物体没有名称,我们寻求那些可以让使用者毫不含糊地挑选出Ω的任意子集中的任一元素的结构。”

值得注意的是,二元关系还有另一种结构语义学的描述方法,就是语义轴的表示方法。

按照哥德尔定理的尺度观察鲁宾斯坦的工作,鲁宾斯坦的语言论类似于哥德尔的数论,旨在探索一种元理论。鲁宾斯坦说的语言就相当于哥德尔说的数,鲁宾斯坦说的二值逻辑就相当于哥德尔说的悖论。他们共同持有的一个元理论是,任何可数学形式化的逻辑,都包含内在矛盾,这种矛盾可以通过量化的方式,表示为系统内部的悖论。通过悖论,人们可以发现既非真亦非假的东西,只能在逻辑之外或之上的层面上才能得到证实。用我们的话来说,真值可能超过逻各斯中心的价值,具有逻辑、理性难以把握的意义。只有在真值领域才能得到解析,这个真值领域就是K域,通过直值的分析来把握。

鲁宾斯坦相信语言可以同货币相对应,除了表达货币的标准化价值外,还可以表达货币所不能表达的真值,即某种非逻辑的意义。

鲁宾斯坦总的立场是有限理性。这决定了他的经济学语言转向的特点,既不是固守在传统理性的范围内(否则他也不会考虑数理逻辑这门方法,直接用数学等于逻辑就可以了),也不是完全的解构(否则他就会转向多值逻辑,否定形式逻辑)。

韦森对鲁宾斯坦语言经济学的评论

韦森认为,逻辑推理中的“连锁推理悖论”,又与鲁宾斯坦所发现的在任何语言中都大量存在的一种线序性质有关。具体说来,在人们日常用语中,高、矮,长、短,强、弱,快、慢,漂亮、聪明这些形容词一般总有些约定俗成,且为人们所“大致同意”的标准。或者说,这些词均有意义,即指某种程度的实存性质、程度或标量。

语言的语义结构(不仅仅是语法)及其生成过程,是否受最优化选择法则所支配?换句话说,鲁宾斯坦的论域重心会不会从K'集合转回到X点?逻辑学家韦森认为,鲁宾斯坦试图说明,通过坚持最优化和策略均衡的“看不见的手”,事物是怎样像现在这样运作的。这种风格的经济学家是莱布尼茨式的乐观主义者,我们生活在“所有可能世界的最好世界”之中,或者缺乏唯一性,即最起码是“处于一个最佳的可能世界中”。这相当于说,鲁宾斯坦选择的是极限函数,而不是极限本身,他坚持的是有限理性的立场。鲁宾斯坦试图通过语言解决交换价值与意义价值的转化的问题。

韦森对此评论说,从一个更深的语言哲学层面上来思考鲁宾斯坦这里所提出的问题,这实际上牵涉当代哲学中的一项主要争论:当某人说出指称某一(个或类)外在对象或对象性的一个语词时,作为某种声符或字符的“语词”与外在对象或对象性是如何相符的?在回答这些问题时,语言(哲)学家索绪尔把它归结为语言符号任意性的约定俗成,而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则把它归结为人们的“语言游戏”。现在,经济学家鲁宾斯坦则从数理逻辑和博弈论的分析进路,把它归结为人的语言或思维结构中实际存在的某种线序最优二元关系,这就是他的结论:“当且仅当一个二元关系是线序时,它可以让(语言的)使用者能够指出全集的任意子集中的任意元素。在标示每一个子集的每一个元素上,线序是最有效的二元关系。”鲁宾斯坦的这一洞识,与索绪尔词语符号任意性的约定俗成观以及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决定了词语意义的词义生成观,在精神上应该说是一致的。用演化论来理解语言和人的思维结构中的最优二元线序关系,在当今数学和社会科学的工具箱中,演化博弈论自然就是最优的方法论工具了。而由生物学家梅纳德·史密斯所引发的演化博弈论,又以“演化稳定策略”(ESS)为其核心概念。用一种精练的纳什均衡的演化???定策略的理论进路来模型词语的出现以及词语语义的约定俗成的生成过程,博弈论经济学家自然离不开ESS,自然又会将其分析理路和理论模型构建在演化博弈的一些基本假设之上,这就是:各种演化力量不仅仅依赖于标准博弈收益,而且取决于收益与“复杂策略成本”计算的均衡。

鲁宾斯坦的局限

作为专业经济学家,是很难割舍与最优化理性的联系,而像后现代哲学家那样义无反顾地投入对K区间的彻底的解构性的描述中去,鲁宾斯坦也是这样。

鲁宾斯坦的局限突出表现在,他没有达到数理逻辑前沿所能达到的探索深度。数理逻辑当前的前沿,已经转向了对多值逻辑(K域)的探索。多值逻辑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否定二值逻辑背后的形式逻辑,向着自然语义和语用的方向深化。在这一点上,与后现代解构主义已经差不多处于平行位置。鲁宾斯坦的演绎,在这里似乎已经遇到了方法上的天花板。

第一个问题是同一市场的均衡。

理性均衡的前提是连续性。所有的象征交换(除了作为特例的X点)都可能是不连续的。在不连续的状态下,理性均衡确实可能不存在,但这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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