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生活节奏十分快捷,需要以最短的时间让对方明白你要传递的信息,“悟”就落后了。
换句话说,我们要尽可能地量化而不是仅仅靠“悟”来传递信息,这样做对简化企业管理、提高效率、提高企业所有人员快乐感都有明显功效。
我在上课的时候经常这样提问学生:在国有大型企业、机关,甚至大型民营企业中,哪一部分人员的心比较累,工作的快乐指数不高?回答当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根据我的研究,我的答案是30~40岁的男同志快乐指数不高,比较痛苦。为什么?因为大机关、大企业中的高层领导“深谙”中华文化,上班时间一般不讲“人话”,整天就发两个音:“嗯”、“噢”,非常折磨人。你会问,这不是“人话”的话为什么总能“折磨”员工呢?
25岁的小张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大机关,经过5年的努力工作,30岁的时候当上了科长。可是“张科”并不是小张的终极目标啊,还想着升“张处”、“张局”,这就需要得到“高局”、“李部”的赏识、提拔。不过机关里“高局”、“李部”的“道儿”可深了。
一天,“张科”遇见“高局”时打了个招呼,“高局”的回答是一声“嗯”。这可难坏了“张科”,思前想后不知道“高局”这一声“嗯”里面有什么意思,明显与前天的“嗯”语调不同啊!他得去“悟”。
第二天,“张科”递交一份报告给“高局”审阅,“高局”没有多说一句话,“噢”一声就应对了。“张科”回到办公室还是要悟这“噢”又是什么意思,怎么好像与上次的“噢”不一样呢?
小张整天想着领导的“嗯”、“噢”的内涵,头上的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他的工作还有效率吗?还会快乐吗?
为什么领导要用这不是“人话”的“嗯、噢”来应对下属呢?因为管用,你看,小张工作有成绩,领导看了之后对他“嗯”了,他还不应??有更大的成绩吗?小张猜不出领导要表达的真实意思,工作不得不努力,担心万一出现差错影响自己的“仕途”。
这虽是个笑话,但是现实生活中何尝不是如此呢?所以,讲话要尽量直白、量化,少用“嗯、噢”这类模糊字眼,如此大家才能快乐、高效。
我们再来看看现实生活中由于信息不量化引发的问题。
众所周知,北京的交通堵塞现象很严重,很多人认为是车多、路窄导致的。这一点我已经在我的讲课中反复论证过:北京的堵塞不是因为北京的车多、路窄,而是因为北京的路文化气息浓厚。北京的路及门牌没有充分的量化描述,没有一定知识水准的人,在北京找路、找门牌是一件极痛苦的事。
一个外地朋友来北京后在学院路办事。到吃饭的时间了,因为他知道我在北京的学院南路住,一想太近了,就打电话让我赶快在学院南路附近的饭店点菜。可是我在饭店等了两个小时,朋友来了电话,告知我说不知道学院南路在哪里。为什么呢?因为学院路是条南北向的路,按照想象、常理,学院南路应该是学院路向南延长的那段路。可实际上学院南路是条东西向的路,而且与学院路有好几公里之遥。
所以,不能凭着文化的想象找路。美国多数城市交通堵塞现象少,就是因为他们的道路并没有被赋予那么多的文化内涵,美国绝大多数的路都是用数字编号的,只要是“识数”的人都容易找到。
交通堵塞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司机在一边开车一边找路,多数情况下找的是很麻烦的门牌号码。门牌号码虽然都是用阿拉伯数字编排的,但是它并没有量化,让人无法快速找到要去的地方。比如说,上海延安路的2655号在哪里?感觉很难找。原因就是我们的门牌编号的方式有问题。一条路,我们的门牌编号是从1号到N号,单数号在一边,双数号在另一边,这样连续下去,你无法预测你要找的号在哪里。再到美国城市看一看,这门牌号码是一条街一个号段,无论你是什么智商的人,都能迅速找到你要找的地方。中外门牌编号的方式对此见图6-2。
阿根廷是南美洲经济较发达的国家,20世纪的国民生产总值曾经达到世界第八位。阿根廷的建筑都是比较古董级的了,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道比我国上海市区的街道还要狭窄,但由于它的经济一度很发达,所以整个城市有300万辆以上的汽车。
2005年11月24日至29日,我陪同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成思危去这个城市访问,在此期间,我们没有见到交通堵塞的状况。这么多车,这么窄的路,为何不堵车?因为这个城市所有路口都立着如图6-3所示的明显的门牌指示牌,清楚地告诉人们,这条街的门牌从700号到800号,你不用在这儿找不在此范围的门牌号--这才是实现了真正的量化。
反观我们的交通,不仅仅是门牌号码没有量化,就连十字路口关系到人身安全的红绿灯也没有做到真正的量化,从而进一步加重了交通的堵塞状况。
以十字路口车辆右转弯为例。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肯定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开车到十字路口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