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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海航行靠舵手(1)(1 / 3)

要在茫茫的黑暗中,发出生命的微光,带领着队伍走向胜利。

--克劳塞维茨《战争论》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东方红》

一、商业时代的“摩西”

在《圣经》中,《出埃及记》记述了公元前1220年,犹太民族的立国之父摩西在上帝信仰的指引下,带领六十多万犹太人逃离埃及法老的残暴统治,摆脱奴役,实现自由,并最终建立自己国家的事迹。在后世的文化演绎中,摩西成了集领袖与信仰为一体的神圣符号。

毛泽东领导的“红军长征”与摩西领导的“犹太人出埃及”遥相呼应,同时照耀着东西方。

美国哈佛大学的政治学教授罗斯·特里尔在《毛泽东传》中评价道,“毛泽东是他那个时代的摩西”,“是带领中国走出黑暗的修道士”。长征曾是一场战争的退却,共产党人的命运前途未卜,然而,“毛泽东之于中国犹如摩西率领以色列人走出埃及。长征把一个由不同成分组成的群体锻造成一种强有力的军队,并且众人对自己的事业深信不疑”。\\[美\\]罗斯·特里尔:《毛泽东传》,胡为雄、郑玉臣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第49、163页。

摩西的社会动员靠的是上帝的信仰,而毛泽东的社会动员靠的是新社会的理想,二者异曲同工,同样激发了追随者对未来的渴望,并最终造就了东西方两个伟大领袖。

在世俗化的商业社会中,法老与奴隶之间的斗争已成为历史,独裁者与革命者之间的斗争也已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在市场经济中,如果还有一种对立的话,那就是穷人与富人、小公司与大企业之间的竞争。而领袖、道路与信仰是所有前进途中的企业所面临的基本问题。

二、“马背上的世界精神”

毫无疑问,如果没有摩西,犹太人走不出埃及;如果没有毛泽东,红军无法取得长征的胜利。事实上,当代中国企业家对毛泽东的迷恋除了他灵活巧妙的兵法之外,主要是服膺于他的领袖精神。

“马背上的世界精神”曾是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对拿破仑的评价。

拿破仑是一位“革命的皇帝”,在这一点上他和毛泽东非常相似。所谓“马背上的世界精神”其实指的就是领袖精神,一种能够掌控世界的绝对意志。

事实上,在拿破仑称帝之前,他的领袖意志就已经将欧洲征服了。拿破仑的部下凡当姆将军说:“他的魔力令我迷醉,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魂飞魄散。我既不信神,更不相信魔鬼,然而只有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孩子一样禁不住浑身颤抖。为了他,我甘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美\\]罗伯特·格林:《诱惑的艺术》,刘春芳译,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7年,第86页。

具有领袖风采的人不但身受群众爱戴,而且还能激发他们的慷慨热情,使他们甘于效命于领袖的事业。一般来说,领袖的气质是“现实存在”“自我宣扬”和“外在形象打造”共同作用的结果,在领袖身上会体现为极度的自信、宏伟的理想和澎湃的激情,并最终让人们坚信,领袖就是“神”,就是“圣人”,就是指路的“明灯”。

毛泽东的伟人气质早已脱露形迹,他在青年时代就是学生领袖。在湖南第一师范求学期间,他曾在大雨滂沱的夜晚独自跑到岳麓山顶,就是为了体会一下《书经》上“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的境界。\\[美\\]罗斯·特里尔:《毛泽东传》,第33页。

1917年,他写下了“天地盖唯有动而已”的句子。他在《伦理学原理》一书的批语中写道:“服从神何不服从己,己即神也,……盖我即宇宙也,各除去我,即无宇宙。各我集合,即成宇宙……”

毛泽东的卓尔不群增加了他的号召力,甚至他的怪癖都成了魅力,使很多青年学生愿意追随他。

对于后来的红军来说,毛泽东更是一位值得信赖和崇拜的革命领袖,这不仅源于他辉煌的战绩,更源于他融诗人、哲学家和先知为一体的精神魅力。他将飞雪视为“飞起玉龙三百万”(《念奴娇·昆仑》),把崇山峻岭看作战斗序列的一部分:“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十六字令三首·其三》)

美国的毛泽东研究专家罗斯·特里尔刻画了在1935年期间,这位中国“摩西”的领袖形象:“(毛泽东是)一位视野开阔的诗人;一位带着农民的精明和将军的眼光悉心研究地图的战略家;一位远离家人、朋辈,以哲人度量同其热切诚恳的警卫员交谈,或抽出片刻教给秘书几个生字的领袖。他的大多数重大时刻存之于孤寂独处中,然而他又像高山一样引人注目。在他作为中国的摩西的岁月里,他与大地谈心,与高山交流。”同上书,第155页。

更为令人惊服的是,这位与拿破仑一样的“马背上的摩西”虽然首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但是他本人却并不喜欢摸枪和带枪。在二十多年的战争环境中,他大概只挎了一天的驳壳枪。虽然指挥着人民军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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