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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管理无方,做好干部只是空谈(2 / 4)

说话,老板就有很多的选择性,对自己非常有利。同理,作为干部,如果你是一个经常做指示的人,就限定了自己的下属,使他不太会动脑筋。一个很有主见、很果断、随时有主意的人,他的下属经常脑袋空空:第一,他们想了没有用;第二,他们说的跟领导不一样时会挨骂。最后,他们不再想也不再说,干脆让出整个舞台来,让领导一个人去表演——唱独角戏。

如果一家公司的人才慢慢地外流,就等于得了经营上的癌症。所以,老板要让下属们表现,而不是自我表现。同理,中层干部也要让员工表现。

老子最高的智慧是四个字:深藏不露。员工并不会一下子就能接受深藏不露的观点,心里认可,但是嘴上还死不承认。有的老板问我,如果讲深藏不露,有能力同没有能力不就是一样的了?此言差矣,没有能力,谈不上深藏不露,因为没有什么好藏的;有判断力、有选择力、有声望,才有资格深藏不露。

深藏不露的意思是在该露的时候才露,这个注解非常重要。应该露的时候你不露,人家就看不起你;不应该露的时候乱露,人家就会看笑话。有很多主管的形象在自己的下属心目当中简直是个笑话,这是他们自己的责任。

管理不是非此即彼的简单选择

西方人喜欢采用“二分法”,即把事物加以分析,“分”成两个不同的部分,再从中选择其一作为答案。这样做看起来似乎简单明了。西方的管理,也沿用这种思维法则,把人“分”成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将管理的气氛划“分”为人治和法治。

受太极思想的影响,中国人擅长在“一分为二”的分析之后,“把二看成三”,在相对的两端找出中间的灰色带,也就是二“合”为一地把两个极端的概念统合起来,形成第三个概念。例如唯心、唯物是两个极端的概念,而中国人却能看出两个之外的第三个概念,叫作“心物合一”,因而统合了唯心和唯物成为“心物合一论”。

太极思维——寓人治于法治

中国式管理,承袭太极思维法则,把人分成三种。老板是管理者,员工是被管理者,而介乎老板和员工之间的干部,则一方面是管理者,另一方面也是被管理者。至于管理的气氛,中国式管理不主张在人治和法治之中选择一种,却十分实际地“寓人治于法治”,说起来实施法治,运作时却有非常浓厚的人治色彩。

中国式管理重视“全方位的观点”

西方人重“分”,一分为二、二分为四……这样一直分析下去,各领域专业化程度越来越高。专业化的结果使得很难找到整体化的解决方案,正应着庄子当年所说:“天下的人多各执一察以自耀。”“一察”就是一端,看到某个部分,便要以偏概全。好像耳、目、鼻、口一般,各具相当功能,却无法互相配合。

中国人不反对分析法,只是在分析以后,必须加以综合。中国人重“合”,以综合法来统合经过分析的东西,称为“全方位的观点”。

中国式管理,同样讲求全方位。庄子讲过:万事有所分,必有所成;有所成之后,也就必有所毁。一切事物,若是从通体来看,既没有完成,也没有毁坏,都复归于一个整体。

“二选一”的结果,往往趋于极端

把二看成三,意在分析成为二之后,不要二中选一。因为二选一的结果,往往趋于极端。梁漱溟指出:“把一个道理认成天经地义,像孔子那无可无不可的话不敢出口。认定一条道理顺着往下去推,就成了极端,就不合乎中。”他认为“事实像是圆的,若认定一点,拿理智往下去推,则为一条直线,不能圆,结果就是走不通”。

“无可无不可”原则

依西方二分法的标准,无可无不可根本就是是非不明、不敢负责、不愿意明说的表现。受其影响,现代中国人不了解“无可无不可”,竟然也跟着鄙视起来。其实,孔子“无可无不可”的主张,是从“可”与“不可”这两个极端的概念中看出第三个。中国式管理依据无可无不可的原则,凡是两个概念都能够看成三个,无形中又多了一种选择,所以弹性更大、包容性更强,其实就是“合”的效果。

例如西方劳资对立,员工是劳方,资本家是资方,双方往往各执一词,很难达成协议,更不容易建立共识。各说各话,划“分”出不同的立场,然后讨价还价才勉强和解,但是其中的问题仍然存在。

中国式管理把二看成三,在劳资之外,看出一种“介”方,也就是媒介的意思。平时老板和员工之间的沟通,尽量采取间接方式,通过干部的承转,养成习惯之后,一旦劳资有不同的看法,自然也会通过干部,让老板拥有回旋的余地,比较容易化解问题。不像现在这样西方化,劳方遇有问题,都要与老板面对面直接沟通,弄得老板不像老板,失去应有的尊严,一气之下干脆关门不当老板,结果还是员工更加倒霉。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有问题必须解决,乃是西方式的管理心态。在很多西方人看来,问题只有“解决”和“不解决”两种选择。于是解决的视为负责、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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