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欺负自己,抢夺自己食物的乞儿,也都渐渐的打不过自己了。
从此,他更是勤加修习,不过十来年的功夫,那套无名功法便已被他练至了大成之境。此时他浑身的经脉已是畅通无阻,周身上下更是骨坚筋韧,远远地超过了他在梦中身死之时,所能修炼到的层次。
强悍的身体再加上梦中耳濡目染所学到的一些武技,使他在十几岁的年纪,便已能够横行乡里。
临近的几个村镇乃至几十里外的县城,上至差役镖师,下至泼皮无赖,无不慑服于他的拳脚之下。一众混迹市井的泼皮无赖被他教训过几次之后,更是对他畏之如虎,最后只得将他这个沿街讨食的小乞丐拜做了大哥,这才免了隔三差五的皮肉之苦。
只不过,他的性格疏懒。近两年来更是只以乞丐自处,宁可游走乡野悠闲度日,也懒得再与那些泼皮去市井间厮混了。
可是,凭着他前些年闯下的名头,不管他走到何处乞食,谁家敢当真给他去吃那些残羹冷炙?谁人又敢真的把他当做一名普通的乞丐来对待?
也就只有李家小姐,才会在他每月一次的隔墙乞食时,仅仅用几个冷馒头来打发他。
只不过今天的冷馒头,来得实在是晚了些。直到秦伤将功法完整的运转了一遍,时辰都已经将近二更天时,院墙内依然毫无动静传来。
“怎么回事?每月初七她总是在掌灯时分便会来此,十余年从未有过间断,今日为何却是迟迟不来?”秦伤焦躁的来回踱了几步,侧耳细听院内的动静,仍是毫无所查,心情便愈发焦躁了起来。
“莫非,她生病了?”
秦伤的这种念头一起,各种负面的臆想纷沓而来。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脚尖一点,便从丈二高的墙头上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