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脖子一仰,干了一杯。接着,他叫服务员将阿蓉叫来服侍猫哥。
不一会儿,阿蓉来了,她十分老练地为叮叮猫点上了一支烟,没说什么话,就与叮叮猫干了两杯,然后才嗲声嗲气地在叮叮猫身上扭着揉着。
叮叮猫没喝几杯酒就像醉了似的乱说,与王明胜称兄道弟起来。他让三位小姐轮番地与王明胜干了好多杯。
没多久,王明胜就有些醉了,他只感到浑身血管都膨涨起来了,一阵阵躁热难忍,不由得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衣。他感到大腿中间那个东西竖了起来,一阵异常强烈的欲望像火一样地燃烧着。
阿蔻小姐的脸也是红红的,滚烫得直渗出汗珠,她倒在王明胜怀里直喘气。王明胜再也控制不住身上涌动的热流,他将阿蔻一下紧紧地压在沙发上了。
叮叮猫像睡着了似的躺在另一个沙发上打着酣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那么自然地过去了。王明胜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浑身淌着虚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这时,叮叮猫也过来紧挨着王明胜坐着,不以为然地对他说:“胜哥,玩得开心吧?”
王明胜眯了一下眼睛,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使劲地咬了一下腮帮,睁开一只眼睛说:“猫兄,你算个角色,敢给老子下春药。”说罢,猛地跃起身子,朝叮叮猫脸上就是一拳。
只见叮叮猫敏捷地闪开了,“唰”的一声,从腰上抽出一个瓶子,左手一把将王明胜祼的裤子猛地一拉,只听见“扑”的一声,王明胜裤子被撕烂了,赤条条地露下半身。
叮叮猫用膝盖压在他腹部,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扬起手中的小瓶子,面目狰狞,咬着牙低声说:“猫兄今天要将你这根骚棒毁了,免得害人。”
“你……”王明胜被掐得出气都很困难,脸色已变青了。
叮叮猫脸凑近他眼前:“胜哥,这是硫酸,今天专门用来毁你这根骚棒的。”
“别……猫兄……”王明胜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只见叮叮猫咬着牙说:“明人不做暗事,你要想保住这害人的东西,就不得与咱庆哥的砖窑为难,不然,老子这只猫会吃掉你这只老鼠。”
“好说……猫兄。”王明胜费劲地点着头。
叮叮猫冷笑了一声:“那行,不过也让你知道猫兄这玩意是不是真的。”说罢将手中的小瓶子朝王明胜的大腿上喷了一滴。
只听见王明胜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你再叫,老子全喷在你裤裆里。”王明胜的叫声戛然而止,痛得他张大嘴不敢吭声。
叮叮猫松开手,从包里拿出一条裤子扔给了王明胜:“快将那玩意遮住。”叮叮猫一切都准备得那么周到。
王明胜脸色苍白,吓得惊魂未定,只顾向叮叮猫点头:“猫兄放心,砖厂的事没问题。”
最后,叮叮猫还拉着王明胜去泡了澡,吃了宵夜,在酒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才回到了五里坪。
那王明胜气恼地回到家里后,平白无故地将老婆骂了一顿。他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要肖国庆输得光着身子滚出五里坪。
王明胜立即召集了几个村干部到家里开会,并对几个村干部打开窗子说亮话了,肖国庆厂里有个叫叮叮猫的家伙与咱五里坪过不去,这种人留在五里坪迟早还要惹出事来。
“撵出五里坪很简单的,断电、停水,村里的人都不上他那里去干就行了。”这是村长李世林的提议,其他几个谁也不敢不赞成。
就这样,肖国庆厂里连续十多天没法进行正常生产了,最后连人都没有了,肖国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叮叮猫不动声色地找了几个外地民工来维持着生产,却没想到这些民工下班后,在回到宿舍的路上被人莫名地打得鼻青脸肿,打人者还告诉他们,必须立即滚出五里坪。第二天,厂里没有一个人上班了,他们连工钱都不敢要就悄悄地走了。
肖国庆去找了王明胜和李世林两次,连人都没见着。
肖国庆已经感到这里面有只藏黑手在背后操纵,可就是找不出来,他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