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后,小车戛然而止,在路上卷起漫天飞扬的尘土。
但不知为何,就在车子还未停稳,随行警卫车辆反应未及之时,它又猛然发动起来,风驰电掣地往前开去。
却说安达镇内,当一阵阵惊天动地的轰鸣过后,被一股股热浪和呛人的硝烟裹挟着,几乎没有一人能够睁眼相看,只有一人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和特殊训练仍在漫天的火光中,死死地瞪着头顶仍在呼呼啸叫而去的无数弹道。
没错,她就是叶韵恬。而且也只有她最清楚,此刻如愤怒的火神远远扑去的火舌,迎风怒放之后的结局将是什么。
对于炮兵,她不是没有见识过。甚至,她曾有一年的专门时间,专门学习和观摩了各种类型的红色苏联的炮兵装备以及他们的作战样式。而今天她才清晰地知道,以“大炮沙文主义”的红色苏联炮兵,即使是他们引以自豪的秘密研制中的火箭炮出现在这里,对于此刻正在怒吼的弹幕而言,都将是星光与萤火虫的对比。
不知不觉,一行行热泪喷涌而出。
而她的心脏,也随着一颗颗被空气摩擦得滚烫的炮弹飞向了那边的阵地。
不知道支那突击营的炮弹参数、弹头战斗部装填几何以及破片杀伤范围,那么就以当今威力最大的红色苏联步兵炮群一次齐射为标准,一颗炮弹下去,就是一个80x80的死亡面积,而帝国的标准步兵冲锋队形,几乎一个小队的帝国优秀士兵就将化为一滩滩血水。
凭她过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这些呼啸而去的炮击,何止是她所熟知的那种一次齐射,帝国的一个师团,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打击……
猛然间,叶韵恬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