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晓叶运筹帷幄的智慧深深所折服,不住地点头,还不忘夸奖她“你真棒……”!
之后,我开始闭上眼睛,想在脑海中描绘出严密的保险箱。可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还从没见过真正的保险箱,让我怎么想像得出来。
我曾经倒是见过棺材,于是,我弱弱地情不自禁竟然往棺材方面想,也许是因为这是第二次使用意念。
没一会儿,我就自信满满地睁开双眼,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两副棺材怎么会那么得接近完美,水晶透明,还雕着花白玉凤,棺材里面装着祥龙青云的秀枕,总之,是两副在我见过的棺材上加以修饰成的珍宝。
晓叶却轻声地骂我说,“我说你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叫你想像个保险箱出来,你怎么变出了棺材来,想用它们来装谁,你自己啊?傻子。”
我委屈地替自己辩解道,“你就别念我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反正能装就拿来装吧!”
晓叶么善解人意的性格可从没变过,她没和我计较太多,“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赶紧放进去,放进去我们就走,我好像看到有人在往这边赶来了。”
我想晓叶说的人非红斑妇女,就是年轻保安,总之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善类。我赶紧抓紧时间把手中的两个玻璃瓶各自放入亮个棺材中。
叶见我把水晶棺材盖盖上之后,拉着我的手就跑。还没来到林荫小道上,我就好奇地想知道追我们的人到底是谁,问她,“你刚刚说看到谁过来了?”
“是个女的,好像是红斑妇女我也没看的大清楚。”晓叶边跑边对我说道。
一听到红斑妇女,我腿都软了,我还以为是我的心虚在作祟,但之后才发现,并不能简简单单地归咎于心理作用,而像是中了邪术一样,在这么危及的时刻,我突然抬不起脚来了。我也尝试过走一步,但是双腿就如灌上铅一样,挪都挪不了。
晓叶奇怪地问我,“你别小孩子气了,她就要来了,怎么不走了。”
这时候,我只好狠下心来,推开晓叶的手,不敢看晓叶的脸说道,“你快走啊!别管我了。我应该是中了某人的邪术,双腿再也跑不动。”
我的心里其实再清楚不过,晓叶是绝对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她扶着我说,“我看出来了,是红斑妇女在你身上施了一样东西。但你只要站着别动,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呢?”我紧张地问她,“你别管我了,我现在只求速死,然后我们化为‘蝴蝶’再在一起吧。”
“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晓叶摸着我苍白的脸颊说着这些我以为是诀别的话。
我也想抱着晓叶给她温暖,但是,现在的我连双手都动不了了,全身上下,就只剩眼珠子可以自由地左右摆动和清醒思考的头脑。
突然,从前方走来了一个人,她用沙哑的声音对我和晓叶喊道,“我看你们还要往哪逃?”
晓叶依旧镇定自若地回答她,“我从没想过逃。倒是你,出现在我面前想要干什么?”
她却越走越近,直到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丑陋的脸庞是,红斑妇女才又开始说话了,“你不逃,未必说明你身后那个人不愿逃。你瞧他没用的样,怎么能和我心爱的徐质相提并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他当作徐质的影子?他配吗?”
我不懂红斑妇女这么说的含义,大概是想挑拨离间的方法想拆散我和晓叶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修得的同床共枕眠。
晓叶却激动地没让红斑妇女继续说下去,她张开双手,在我眼里,有一种天女散花的姿态。几秒钟之后,我就闻到了只有晓叶身上才独有的味道,比之前还要浓,还要香。我好像隐约看到天上下起了一阵鲜花雨,而掉在我身上的时候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以为又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看到的竟然是向来就不可一世的红斑妇女痛苦地摇头大嚎。为什么这种飘香在她看来是痛苦的折磨?难道晓叶领导的“花香雨……”有净化人心的效果?
突然,红斑妇女从背后抽出那把沾过多少人鲜血的不知道的水果刀,高高的聚在手中,不顾一切地冲向晓叶。不知道是不是晓叶在下“花香雨……”的时候不能行动,她根本就没有躲避那一刀的意思,任红斑妇女残忍地捅上去,捅到晓叶的腹部。
之后,两个人同时倒地,红斑妇女躺在地上转哀嚎为笑,而晓叶无力地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再也不愿地看着晓叶在我面前死去,我却再一次无能为力地站在原地,无法满足晓叶最后一刻的愿望。而她这一闭眼,可就是永生永世的灰飞烟灭。
我拼命地挣扎,一心只想走到晓叶苦苦望着我的晓叶身边。也许是爱情的力量使我挣脱了那种捒服,我发现我的一只腿可以动的。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冲向晓叶,可是另一只却还是硬绑绑的停在原地,一不小心重重地摔了一跤。
膝盖在粗糙的泥土路上擦出了一道大口子,但我感觉不到疼,因为心更疼。就算爬也要爬到晓叶身边,我把手臂当作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