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红斑妇女马上就要回来,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差,于是,带着摸到的两个瓶子走去大厅找学长。
我跑到学长面前,蹲下来想依靠自己的双手解开,没想到这根麻绳又粗又大,还打了死结,我怎么解的开。于是,我再跑回厨房在地上随便摸索了一块还算锋利的玻璃碎片。
切了五分钟才断了整根的三分之一,我累的在一旁休息片刻,顺便调侃学长,“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先前不是还和年轻保安签了一份叫什么‘出卖灵魂’的协议吗?现在不是应该风风光光地跟在他身边当鹰犬才对。”
学长被我的这些话弄得哑口无言,默默地低着头。好久之后才有脸问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你知道我姐姐的一些事,一些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我对一旁无趣的学长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姐姐的事。”我想我这么做应该很公平吧,于他于我都做到绝对的公平。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我偷偷给你打电话,叫你们赶紧跑……”一身是伤的学长把这句话说的很不自然,我只好打住,没让他在继续说下去了,但我猜的到,他这么冒险的行为一定是被红斑妇女发现了,所以才会被绑在这里受苦受累,说到底,还是我害的?
我告诉学长说,“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先把你弄出去吧,出去了再说。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出去了一定告诉你我所知道关于你姐姐的事。”
学长还想问些什么,马上就被我制止住了。休息了不少时间,我觉得体力又回来了,重新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继续执行这项艰苦的切割工作。
好久之后,我还差一点点就能切断它,可是这时候偏偏起了一阵阴风,吹得我背后一股恐惧的阴森。学长急了,他大声地对我说,“快跑,她来了,她来了。”
我还想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可以完全切开了。可学长比我还顽固,他执意让我走,“别管我了,就算我成功跑出去了,我的灵魂照样逃不出她的那纸协议。可是你不一样。”
这一刻,我突然好像感觉又回到了第一天来学校,搬着一大袋的行李,也是学长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人生地不熟的我,一种熟悉的暖意席上心头。
学长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我救得了他的肉体,也救不了他的灵魂。我抱着这两个瓶子,对摇摇欲坠的学长说道,“你姐姐吴娟,她的灵魂现在应该还在校园徘徊,所以,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们能够再相见。”一说完,我顾不得学长的应答就跑了走。
当我成功逃出红灯笼饭店的时候,刻意扭头过去最后看一眼学长,没想到,此时的红斑妇女竟然已经出现在学长的前头,她高高的举着那把我再熟悉不过的水果刀,用着同样的手法切开学长的喉咙,那血势,汹涌得不可一世。
超群学长连再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替我着想。只是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真的很对不起他们的姐弟两。也不知道在我死之后,我要为多少人换这些人情债。
我再也看不下去身边关心我的人一个个远离我而去,紧紧地抱着两瓶空瓶跑到小桥上。我从没想到,这一路上竟然有人跟踪我。
我是在自己转身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年轻保安,就站在离我五米左右的距离冷漠地看着我。无声无息,这应该就是鬼魂给人最毛骨悚然的地方吧。
我紧张而又结巴地问他,“你,你,你想对我怎么,怎么样?”
“你放心,我只是想拿回不属于你的东西。”他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对我说道。
我哪有什么不属于我的东西?难道他要拿走我的肾,还是血?人在紧张的时候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我越想越害怕,害怕我变成第二更学长。我刚想不顾一切地往后炮。
这时候,我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就像下了一场美丽的花雨一样,把周围的世界填满了一阵阵的花香。我觉得闻一闻就能让我睡着的舒适,但年轻保安却瞬间口吐白沫,双脚无力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我还在疑惑鬼魂也有羊癫疯这种病的时候,看见了远处来了一道身影。
一样的身材,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只有晓叶才有的熟悉。我还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就跑过去,想要用拥抱表达我对晓叶的担心和思念。
没错,她就是晓叶,她一看我就略微生气地问我说,“不是叫你别来了,你还来这!看你从来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以后不理你了。”
知道晓叶还很平安的出现在我面前,甭提我他妈的是有多高兴,无与伦比的高兴。我也不管晓叶如何指责我,我还是要说出我的内心想法,“以后不许你再做傻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陪你一起面对的。我才不像徐质,在半路就放开你的手,他就一傻子。”
我说这话可不是刻意在晓叶的伤口上撒盐,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知道,其实,我是个比徐质优秀,又比他靠得住的男人,为什么还不选择相信我?
晓叶又不说话了,我知道她在想心思的时候都用沉默回答我,所以,一直使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