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我是不是大男人,我就靠着晓叶,比较有安全感。但是有猫的地方我就想到程琳琳会不会抱着猫突然冒出来!
我和晓叶直接走到了湖那里,始终没有程琳琳出来搅和。晓叶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
我迫不及待问她关于那家神秘黑店的事。
晓叶突然直直地看着我说,“那是家死人的店!”
我以为晓叶是开玩笑的,也和她开玩笑,“Excuseme?”
晓叶双手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耳朵拉近她的嘴,大声说,“那是家死人的店啊!”
“那今晚在里面吃饭的人除了我们两个其他都死了吗?”我声音带着颤抖。
“你要是看得起我的话那就是了。”她依然炯炯有神地盯着湖看。
虽然我不知道晓叶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但我还是相信她说的话,以至于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晓叶拍手叫好,指着湖面说,“你看,那朵睡莲花开花了。”
我所有的注意力全被晓叶的那句话给吸引住了,我问,“哪呢哪呢?”
晓叶指着湖的正中央叫我摘给她。可是我他妈压根就不会游泳啊!
“我不管,我就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晓叶撒娇,那种甚至可以暖人心意的撒娇,她说,“这湖是人工湖,最多漫过下半身。”
我百分百相信晓叶说的话,而梦中的那种深度应该是恐惧造成的吧。
我把鞋和袜子都脱了放旁边,还把裤腿挽起来。一副势在必行的姿态。但我还是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湖底好像比来这里的土路都要平坦,所以我很快就走到中央。
之前总是由于某些原因看不清中央是什么东西,今天亲眼看到了,略微有些激动,况且是朵又大又香又漂亮的莲花。
我把手轻轻地摁在花柄上,一只手护着花,另一只手折下莲花,尽量不去破坏它最原始的状态。
摘花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在花柄和根茎的连接处断掉的时候,我明显听到某样东西掉到湖底的声音,我继续往下摸,我竟然在水中摸到了一跟手臂粗的麻绳。
我顺瓜摸藤,一直往下摸,没想到摸到湖底还没摸出麻绳的任一段。我开始沿着绳子在湖中行走试图找到绳子的用处。
可是我越走越深,深的越来越明显,刚刚还没到肚脐处,现在都漫过我的胸部,直逼脖子。
晓叶在岸上不知道我的情况,责备我摘个花还这么慢。我叫她再等等。
但在湖中试了很长时间,我都摸不到绳栓的是什么,想想还是先把花送给晓叶再说吧。于是,暂时先放弃探索麻绳的背后。
晓叶拿起花就凑过闻,我突然想起那天在医院我和晓叶讲的笑话,这一切就好像都是按我说得,想得发展。
我等着晓叶开心的劲过去后,才跟她说起花下有麻绳的事。
晓叶听后,比我问她的任何事都要关心,她说,“那我们去看看绳子下来捆的是什么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有个想法,就是先把绳子拉上来再说。晓叶点点头,说可行。
我再次走到湖中央,摸到绳子就往上提,可绳子最多被我拉到湖面,就再也没动过了。我加大力度,还是没有动静。单手不成我用上了两只手的力,我“有一个呸……”一口口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是由于刚刚把还没合成ATP的原料都吐出来再加上我大病初愈使不出十成的功力,只有小角度的挪动。这动静有点像石头滚动发出来的声音。
晓叶想下来帮我,我跟她说不用啊。每次在电视上看女运动员快要跑到终点是冲刺的表情简直比抽筋还难看,我可不想让晓叶变成她们。
我的手都快磨破了,双腿也软绵绵的,再不回岸上,估计会溺死在浅湖中。我一上岸晓叶就叫我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她,“太快了吧!我可是一个传统的人。”
晓叶把我的头敲了一下,说道,“你想哪去了,我是见我全身都湿透了,怕你着凉。”
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但知道晓叶关心我,比什么都没开心。
晓叶把整个身体都转了一百八十度,我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只剩一条纯红的ck遮住必要的部分,然后和晓叶背靠背。
她后背的温度就和湖水中的温度一样冰凉。我以此作话,对她说,“你的背凉凉的,大热天抱着你就像在空调里一样。”
晓叶用手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告诉我,“你就会胡说,正事又都不做。”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都是我伤还没全好,对了,那朵莲花呢,喜欢吗?”
“谢了。”晓叶随口一说。
我不相信,“别骗人了,哪有这么快就凋谢的花。”
我刚说完,晓叶就把一朵枯萎的白花拿给我看,花柄还好好的,可是叶上的莲花却萎的都抬不起头。
好多事使我对这个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好像很多怪事都牵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