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打个喷嚏,呵呵笑了笑,说:“当然。”一执毛笔,抽出宣纸,沾了沾墨,写了起来,笑了笑,自言自语:“一车拉出一斤喜,西针东线缝双禄,二小童子抬出寿,三个大人道万福……”一一写完,笑说:“总比你们抄书,好吧?你们字也没我写的好?”一指寿联,笑说:“你们字体间,墨也沾的有。我就没有,干干净净,无一走形。”几个老先生,自愧不如。韩奕画也画完了,写也写好了。收拾笔墨,放回书房。呵呵笑着,扑到了娘怀里,喝起奶来,渐渐睡着了。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和谭小翠,傅小慧,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李玉秀,林慧心,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石守信,王审琦,窦仪众人,审视着寿联,说说笑笑,议论纷纷。不知过了多久,韩奕朦胧中,迷迷糊糊,听到了一句:“你还当真,我看是老糊涂了。这些算命先生,江湖术士,各个是骗人钱财。记得前些年,我去算了一卦,说我活不过六十三,阎王接我吃早饭。结果呢?我不好好过来了吗?骗人的,别信他?”那人回道:“这么说,那狗屁易学,周易,全是骗人的了?”
刚才那人回道:“假不了,谁知道谁什么时死?不过是他们胡说八道罢了。狗屁易学,谁信他,谁就倒霉。”埋怨起来。韩奕稍一挣扎,朦胧醒来。傅小慧问:“奕儿,怎么了?”韩气“哼!”一声,下得地来,一抛三枚铜钱,顺手接过,掐着手指,在心里记算着,一笑,说:“杜玉清,唐懿宗咸通四年生……父母早死,被富商杜远山收养……生性胆大,有抱负,自身奋斗……办钱庄,成了汴梁首富,在城东,城西,各有八十一间商铺,富可敌国……家有四女,分别嫁于李还清,刘福裕,田玉生,范大田,都是为商的。家有三十一个小妾。…无人继承香火,信鬼神。这些年算下来被骗去白银一千四百万两……现在,巨大家业,无人接持,四个女媳,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请问,我说的对不对?”一指,另外一个侮辱易学,《周易》人,连连道出他的生日,做过什么事,家里情况,是好事,还是坏事,接二连三,说了出来。杜玉清一惊,问:“小娃娃,你怎么知道?”韩奕气“哼!”一声,恼道:“你们不是说,易学,《周易》是骗人的吗?”李玉清惊问:“难道,你,你是算出来的?”韩奕呵呵一笑,答:“呵呵,你说对了,就是算出来的。易学,《周易》不会骗人,骗人的是那些算命先生。告诉你,这和它本生无关。”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看着韩奕,苦笑:“这孩子,又自大起来了。”经过画画,写寿联一事,没人当他是小孩。谭小翠,傅小慧,说:“这,孩子,就是受不得激?”看着韩奕,笑了起来。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李玉秀和林慧心,同道:“小神童,又卖聪明了。”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和石守信王审琦,窦仪,暗暗心惊,心想:“韩奕,是神仙不成?”李清时笑着,把韩奕叫了过去,一把抱起,笑问:“你也会,易学啊!”韩奕点了点头,忙说:“奕儿,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看着韩奕,呵呵一笑,只说:“这,孩子。”谭小翠,傅小慧,看着他,不住笑着。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李玉秀,林慧心,说说笑笑,议论着他。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和石守信,王审琦,窦仪,说他自大,逞能,胡说。韩奕神情一苦,气“哼!”一声,恼道:“我没胡说,文这方面,我什么都会?”李清时笑着说:“啦!李伯伯考考你好吗?”韩奕一笑,咳嗽,说:“好,李伯伯,考吧?不管考什么,就算千难万难,韩奕也不怕,也能答。”话一出口,众人大是一惊。韩奕一笑,喝了口水,顿觉有些热了,取出小扇,自个扇了起来。
谭太公,谭世忠,韩仕信,傅仁中,韩通,谭小翠,傅小慧,韩仁,韩章,韩雪,韩小宛,李玉秀,林慧心,李清时,赵普,范质,王溥,石守信,王审琦,窦仪,瞧了他一眼,心想:“你把话,说的这么绝,就不怕吃苦头吗?”韩奕微微一笑,小脸通红,张开小扇遮住脸儿,那扇面上描了一株古松,边上提了数行草书。李清时一笑,说:“李伯伯,给你出个对子考你一考,好吗?”韩奕展颜笑道:“对对子呀,奕儿,最拿手了,你只管出,保准对上。”李清时心道:“韩奕,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给他些教训。”略一沉吟,笑道:“前两日天气窒闷,我经过河边,瞧见一尾鲤鱼出水透气,不想岸边李子树上果子落水,正巧打在鲤鱼头上,李伯伯,就以此为题,说个上联,叫做:‘李打鲤,鲤沉底,鲤沉李浮。”王溥一笑,说:“这上联妙得紧,韩奕,你能对吗?”
韩奕一笑,心道:“这对子与鲤鱼相关,合情合景,李鲤谐音,真不好对。”小眉头蹙起,看向屋角,只见屋角搁了盆秋葵,作为点缀,一只蜜蜂被雨困在屋内,绕着秋葵飞舞,忽地一阵疾风裹雨扑进屋来,蜜蜂被风一吹,顿时扑在地上。韩奕眼神一亮,脱口便道:“风吹蜂,蜂扑地,风息蜂飞。”话音未落,那阵风正巧过去,蜜蜂嗡的一声又飞起来。李清时一愕,赞道:“妙对,妙对。”连出七八联,毫不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