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不收女弟子?”谭小翠本要说。韩通笑着,回道:“你大伯,韩仕忠,不是少林主持吗?韩慧姐姐,要学武,他不收吗?”韩奕“哦!”了一声,回道:“奕儿,还有个大伯吗?他怎么当了和尚?”韩通不答,谭小翠也不说。韩奕无趣,自言自语,推算起来,笑答:“韩通伯伯,你不告诉,奕儿,奕儿,也知道。六十年前,大伯当县官时,错判一桩冤案,杀错了好人,等他知道时候已经晚了。他自责,才去当和尚。奕儿,几时去少林看看他?”韩通不答,心想:“堂兄,对他说了?”谭小翠问:“奕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韩奕笑着说:“因为,奕儿,是神童,是个天才?”韩通苦笑,不答,心想:“那有,自己夸自己的?”不时,到了韩奕家里,还在门外。韩通敲了敲门,开门是韩仕信,本想说话。韩奕插口说:“爹爹,我们给谭爷爷,拜寿去吧?哥哥,姐姐来了吗?”韩仕信一笑,说:“来了,奕儿,吃饭了吗?”韩奕一笑,回道:“奕儿,吃了?”抱过爹爹,扑在怀里,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大步走进。韩仕信和韩通说说笑笑,韩奕挣扎下地,自个偷偷躲着。傅小慧一笑,迎了出来,一见谭小翠,笑说:“谭姐姐,你来了?”一停,又问:“你看见奕儿了吗?”谭小翠一看韩通,不见韩奕,回道:“刚才,还被老糊涂抱着。”韩奕呵呵一笑,在背后抱住了娘,笑说:“哈哈,娘,奕儿,在这里呢?”
傅小慧蹲身把他抱起,一笑,搂在怀里说:“韩婶婶,又给奕儿,做新衣服了?”韩奕一笑,说:“韩婶婶,她啊!最疼奕儿了。”停顿,补充:“她说,只要奕儿,听话,不顽皮,撒娇。奕儿,天天有新衣服穿?”问谭小翠:“韩婶婶,奕儿,说的对不对?”谭小翠笑着,回道:“只要,奕儿,听话?”韩奕回道:“奕儿,听话?”下得地来,呵呵一笑,直奔后院去了。谭小翠,傅小慧,苦笑,说:“这,孩子?”韩奕一到后院,就听到了嘻嘻哈哈声,笑说:“哥哥,姐姐,嫂嫂,你们来?”大哥,韩仁。二哥,韩章,早成了家,自立门户。大姐,韩小宛,已出嫁。小姐姐,韩雪,未嫁人,喜欢学武。大嫂,李玉秀,带着一儿,一女。二嫂,林慧心,带着俩个儿子,都比韩奕大。他们见了韩奕,眼睛一亮,呆然,笑着,心想:“奕儿,这,孩子,越来,越乖巧了。”同道:“小神童,回来了?”韩奕笑着说:“不,应该,是天才?”指着韩雪,笑问:“小姐姐,你跟大伯,学武?学成了吗?”韩雪笑而不答。韩奕气“哼!”一声,一苦,说:“不理,就算了,你笑什么?”这时,大姐,叫了:“韩奕,你过来?姐姐,给你做了件衣服?”二个嫂嫂,也叫他过去。韩奕一笑,这才过去,说:“姐姐,嫂嫂,你们真疼奕儿?”又是一些好吃的,新衣服。
韩奕十分欢喜,一件换着一件,一一试了遍,没一件不合体的,穿着不好看的。韩小宛,韩仁,韩章,指着儿子,女儿说:“见了叔叔,舅舅,还不磕头?”说罢,外甥,侄儿,给他磕起头来。韩奕神情一苦,走上前,忙把他们扶起,脸红道:“你们和我一般大,不要给我磕头?”翻了翻自己衣服,从口袋里取出碎银,一人一个,笑说:“磕了头,我这做叔叔,做舅舅的,不能白让你们磕?这样吧?”一笑,抱着衣服,往里屋去了。韩小宛,韩仁,韩章,忙让自家儿女把银子还给韩奕,说这些钱是爷爷的。韩奕气“哼!”一声,苦着眉,走了出来,看着韩小宛,韩仁,韩章,恼说:“奕儿,从不问爹爹要钱。银子,奕儿,多的是?石头也能变金子。”蹲身捡了一些石子,放在桌上,笑说:“你们看着?点石成金。”两指一点,刹那,成了金子,问:“怎么,样?”手又一点,变成了石头。韩仕信和韩通笑着走进,正好看见,目瞪口呆,各个傻了眼。
谭小翠,傅小慧,走进了来,咳嗽着,笑问:“怎么,不说话了?”韩奕呵呵一笑,说:“娘,韩婶婶。呵呵,哈哈。他们,傻眼了。”一把抱住傅小慧,伸出手,癞皮撒娇:“娘,抱我?”傅小慧蹲身把他抱起,找了张板凳坐下,笑着,问他:“奕儿,啊!娘,问你?没吃中饭,饿不饿啊!”韩奕神情一苦,回道:“奕儿,饿。但奕儿不吃饭,要喝娘奶?”癞皮,撒娇起来。韩小宛,韩仁,韩章,各个笑了出来,心想:“这,孩子,也真顽皮?”傅小慧无法,稍解了解衣服,给他奶喝。韩奕满足,饱饱喝着,一边喝,一边问:“娘,如果,奕儿,长不大,就好了?”傅小慧一笑,抚摸他小脑袋说:“娘,可不要,长不大的孩子。娘,还等着抱孙子呢?”韩奕笑着,说:“娘,我师父,说了。奕儿,是个神仙,再也长不大了。娘,要永远抱奕儿,永远疼奕儿了?”韩仕信看着他,神情一苦。韩通和韩仁,韩章,说着话,看着他,慈祥一笑,和蔼一笑,这时,连眼泪也笑了出来。韩小宛,韩仁,韩章,韩雪,韩奕几个侄子,也哈哈大笑起来。
韩奕喝完了奶,喝饱了,抽出头,气“哼!”一声,含着奶水问:“哼!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小时候,还不是一样?”韩雪在旁偷偷笑着,见他发了脾气,笑问:“小神童,说对了?我们小时,是在喝娘奶。但是啊!不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