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成为诗人作品一以贯之的独特意象;“自由”也是他们生命历程唯一自塑的亮丽符号。“死亡、自由”就这样建构了东西方诗人辉煌一生身份认同的“互文”。
鲁迅评价殷夫的作品:“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鲁迅的《摩罗诗力说》“求新申于异邦”、“摩罗精神”是第一篇论述拜伦及其影响的重要论文。法国诗人、政治家拉马丁把拜伦称为“自由的使徒”。审视他们的创作、生命离不开生死二字,生死成为作品母题之一,而诗歌的“死亡”主题加深对生命真谛的认识和哲学感悟,是基于三个方面:人生的归宿;对生的责任;生存的最高境界就是为理想、事业献身。“死得伟大的人,永远没有失败!”他们短暂而辉煌的一生,用血与墨、笔与肉、文与骨注释了裴多菲“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伟大诗篇。自少而长,他们无时不在用生命倡导、呼吁和歌颂追求自由。作为诗人建构文学与人生关系的审美关怀,其真正目的在于:
赋予文学与人生关系以美的灵魂。而作为死难志士一生践行的生命最美的灵魂莫过插上飞翔的翅膀:自由!
自由旗帜下的双子星座——诗人殷夫、拜论终其一生诠释“不自由,毋宁死”,壮哉!死亡——自由:生命终极目标最精彩的互文!
作者简介:金钱伟,男,山东人,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2008级文艺学硕士研究生。
参考文献:
[1]爱德华·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M].李琨译.北京:三联书店,2003.
[2](美)埃里克.H.埃里克森.同一性(青少年与危机)[M].孙名之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陆耀东.群山中的一座高峰——论殷夫的诗[J].福建论坛,2006(7)>.
[4]拜伦书信选[M]>.王昕若译.>石家庄: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
[5]王华学.天鹅之歌悲乎壮哉——拜伦绝笔诗译析[J].山东外语教学,1995(4)>[6]>孙宜学.拜伦与中华英雄梦[J].书屋.>2005(12)>.
[7]鲁迅.白莽作《孩儿塔》序[M].且介亭杂文末编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
[8]梁桂平.拜伦诗歌的死亡主题[J].>世界文学评论,2006(1).
[9]黄建王东莉.文学与人生[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