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艳的相处随着我们之间的默契日渐加深,彼此的关怀,彼此的微笑,让我们走得越来越近。一起学习,一起谈笑,海阔天空地侃,有时候也一起出去买资料,逛超市,到安静的地方谈人生。
显然我们的异常亲密,让身边的人都把我们看成了情侣,是很让人羡慕的那种,虽然我们的言行举止从来没有逾越过只是朋友的界限,但和我一样爱慕艳的人固然也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不寻常。
也许默契是最好的心理底线,我们不需要言明就已经很懂彼此的心理了,因为二个要在一起的人都是心灵相通的。我们都是感恩善良的人,也正因此而在我们之间出现了让艳可以选择的第三者,也因这个突然的插曲让我们从默契走到了真实!
和艳的一个月同桌,快乐而又不失充实,每天都能见到柔美的笑容,每天都能感受爱着的幸福,也每天能吃到甜甜的零食。尽管我不是一个唯美的食客,艳也不是一个唯美的零食爱好者,但却是一个唯美的购买爱好者,因为近朱者赤,所以我也感染了。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我受慧不少。
渐渐地,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座位上多了一个人,据我的心腹阿龙密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传说爱情故事中的情敌。在我的直觉与视觉的仔细判断下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
情敌就是情感战场上的敌人,是不分朋友亲戚的,虽然只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在我了解爱情的深度看来,多数是一场明争暗斗和唾沫飞溅的战争,可惜我不是善战者,因为我曾在梦里受诸葛先生神传,擅长空城计,人称赛诸葛。
敌人是最善于抓机会的,只要我不在或慢来一会,我的凳子温度一定不低于37摄氏度。
说诸葛先生攻于心计,我赛诸葛当然也不是莽汉之辈,面对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我没有出现像别人所期待地龙虎之争,而是异常地平静,因为我相信感觉,相信我们的默契,相信我们的感情。我没有那种“只要爱的人幸福就好”的豁达,因为我从不在自己追求的幸福面前轻言放弃,爱情是自私的,谁也无权横加指责。
虽然我对自己的爱情是永远地自私,但却不敢给艳刻意选择的言辞,尽管我们的默契感很强,而且我对艳比对我自己更有信心,终于要发生的事还是意料地如期而至。
情敌首先发起了攻势,我没有什么值得悲哀的,因为这只能证明艳的美丽和我和艳的感情足以让一个人狠下心来争取,正是我们不同一般的感情,才激起了他现在的举措,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因为我并不敢以和艳是男女关系自居,但在旁观者看来,则是一个定局了。
艳那天晚上约我来到天台的时候,我终于证实了这一点。艳说他的言词有意无意地逾越了朋友之间该说的话,我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一个知心朋友的口吻回答:如果你喜欢他,你可以考虑呀!当然语气中夹带着明显的激将法,
那晚我们谈了很多,是感情的那种,我们第一次谈得这么近,说到心理去的那种,同时我也知道我将会是最后的胜者。
尔后的几天,他时不时约艳出去买书,而且是逃课的那种,也许是因为换了位置,所以我更多地表现为无动于衷,也许在朋友眼里是如此,但在艳的眼中远不是如此,只有艳知道我的心,因为我是凭心去争取,而他是凭借自己最后的挣扎,虽然表面是占绝对优势,但在心灵与默契面前是如此地苍白无力。
他抓住每一个机会,吃午饭也约艳到天台一起吃,一起说些我听不到的话,虽然我真的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话题,但我敢肯定不会感情的东西,他们每次上去吃饭,我的朋友也是来这里相识的二个好兄弟—志勇和春波总会告诉我,而我也就每次拉上阿龙一起上去监视,当然不会傻到抱个大饭钵一边监视一边吃了。
每次遇到如此情况,我们都会砍掉脑袋把饭往肚子里塞,然后装作看风景的样子,只是有时候眼睛都撇疼了。而且艳每次都会有意无意地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告知于我。我知道艳是怕我太多胃酸肚子饿。(吃醋)
他们出去得多了,艳和我也就谈得多了。
“你有喜欢他吗,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明知我知道答案,但我还是这样问了。
“不会,我和他更多的是朋友,我不会接受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的爱。”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试着给艳出主意,怎样做才既不伤害他,又不影响到以后的友情。没办法在这个方面只有颖这么对过我,我没有对过别人,因为我通常在对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更多的是委婉中的直言,让她们有感觉得到就可以了。
这样虽然有点残忍,但绝对不会伤人太深的,因为我们都没有退路。
我知道这对于很在乎友情又善良的艳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毕竟艳是初涉感情。
“只能让他知难而退了,只要你不要给他任何一点可以想像的空间,哪怕是语言上都不能有任何的一点安慰或是内疚的语气,只有沉默,然后通过我们的感情表现出来,让他明白你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