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副院长卢高子开的。开证明那天,我知道邓院长到市委宣传部开会去了。有意避开她开证明的。她面前,我哪有勇气提这事?找卢高子开证明,有两三次机会我也放弃了。有一次我明明知道邓院长出差观摩戏剧节去了,那次想了五天,我睡不好,吃不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卢高子开证明,走到卢高子办公室门口时,这念头又被我自己给扼死了。”
“卢高子真该死!怪不得呀,他后来坐车撞过一次,连额头也撞出一个好大的包来。报应!报应!”
“怪不得他。也不是报应,听说司机头一天晚上打了通宵牌。疲劳驾车能不出事?”
“我就是怪他!邓院长回来知道后,把卢高子臭骂了一顿,差点把卢高子的桌子也给掀了,还规定卢高子从今以后不允许再碰公章了。”
“卢高子当时也问了我这事跟邓院长汇报过没有。我撒了谎,说跟邓院长早汇报过了。还说,昨天邓院长还跟我开玩笑,怎么喜糖不早点发给我们吃呢?我害苦了卢高子副院长。”
“是他害了你!也害、害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