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去了。廖副市长背地里也感叹过,面对面跟我这个女人说话,他说不过我。怎么会说不过我呢?好像他还是市演讲协会名誉会长吧。我邓冬兰没半点口才,理应这话我说不过他。但结果他说不过我。为什么?因为他心里有鬼。心里没藏鬼怎么会连一个没口才的下属也说不过呢?还是演讲专家!你也别以为你叔叔突然发什么善心,第二次推荐我当文化局长时,我不得不事先找省厅领导打电话给你叔叔。你叔叔完全是迫不得已才闭上嘴巴的!”
廖丽芬哼道:“你倒能说一句实话。我叔叔就是受到上面压力才不再说话。男人的官场,女人的床。这张女人的床真大,让你这个女人翻云覆雨,睡了一遍又一遍,还能当不上一个文化局长吗?我叔叔就是有十张嘴巴,也抵不过你这个女人耍几招床头功夫。”
“你廖丽芬还真有体会。”
“你!我是说你……”
“我不想跟你探讨这个话题。没意思!跟你没见过一面,你廖丽芬竟然说了我二十几年坏话,耳朵里听多了,我早不当成一回事。孙付云的事我还得讲,不管你高兴也好,愤怒也好,我今天当面向你呼吁,请你把他让出来。何况你跟他早已没有生活在一起的感情基础。”
“还好意思说我……”
“你说我跟黄义国也要分开吗?”
“黄义国跟你邓冬兰有没有感情,你邓冬兰心知肚明,还用得着别人来提醒吗?面对这桩婚姻,自己都想死,都想上吊,都想喝敌敌畏,还要来找我给你垫背?真是一个没安好心的臭婊子,下辈子转世都不会再有屁股眼!你扪心自问吧,你又幸福吗?黄义国他哪点信任你这个浪荡放肆惯了的女人?全省要是评选最耀眼的绿帽子,你邓冬兰戴在黄义国头上这顶应该是当之无愧!”
“你、你放屁!”
“呵呵,也生气?好呀,生气吧,那证明我一点也没说错。黄义国他根本不幸福,他同样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廖丽芬,说到这事上,今天我邓冬兰真要跟你算一笔账。别以为我是个聋子瞎子,黄义国面前你说过我多少坏话,还说我那个儿子到底是谁的都是问题。黄义国动过念头,要带儿子飞到深圳去做亲子鉴定。我没同意,宁死我都不同意,就凭那次争吵,七个月我跟他没同过床,不是我怕什么,我怕我的儿子受不了。要做亲子鉴定,也要等我儿子长大成人后再由他自己做决定。我也知道,黄义国心里至今一直还有一个暗结,他怀疑我。他疑心这么重,你廖丽芬也算功不可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丈夫,孙付云他在外面从没做过对不起你这个女人的事!”
“我不想跟你提这个臭男人!我做梦也没想到,都退了二线,官帽摘了,这时候竟然还要来报复我!”
“谁报复你?”
“邓冬兰!”
“我邓冬兰报复你?”
“难道还不算报复?!”
“我想要报复你,哼,早就报复你了!我邓冬兰今天来找你廖丽芬,不是来报复你,我来这里就是为一个女人讨回本该属于她的男人!孙付云生来不是你的男人,他注定要成为一个优秀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