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阻止我杀老学,不用别的,没准时间一到,所有的一切都成为炮灰,老学知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出来,“好了好了,我答应了。”
“好好好,很不错,破财免灾吗?”我笑着说,我对瘸四使了一个眼色,瘸四拿着一份合同和笔,交给了老学,老学很痛苦的把字签了,我让人给老学让开了一个口子,老学灰溜溜的走了,看着老学走的背影,我转身对我的兄弟们说:“看到没,这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收获,这是我们的了,我会按照大家的功劳,把钱汇到各位的账户户头上。”
在手下的一片欢呼中,我开车走了,去了一个地方——兄弟餐厅,这个小饭店记录我曾经的点点滴滴,兄弟餐厅的大哥跟二哥是我认识到的最好的人,我记得小时候我没钱来这里吃饭时,总是挂账,很多情况下大哥跟二哥都没有给我记住,我还账时,他们两个总是这样说,给点就成,小饭店,挣不多也不亏不多,给点就成,我记得大哥跟二哥好像姓郝,我们都叫他好大哥和好二哥;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头脑发热,而是总能冷静下来,主要原因是我总能来这里吃点东西,好二哥和好大哥给我的亲切感让我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丝的温暖,让我不对所有人斩尽杀绝。
好大哥在后厨做饭,一般情况下都是好二哥在前面忙乎招待人,小店不大,一个包间,外加大厅八张桌子,来的人都有规矩,一个人最多点两个菜,最多给半斤白酒,好二哥说这里的饭量足够一个人吃了,多了浪费,不是钱的问题,是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浪费会给人一种不是生活者的态度,兄弟餐厅是给人饭食的地方,而不是你铺张浪费的地方,我点了两个菜,好二哥说一会上菜;我酒量大;好二哥说自己家酿的酒,这次允许我多喝一点;我很奇怪的看了看好二哥,问他为什么;好二哥说这里很快就要拆了,他们打算拆了就回老家了,别的不能给老主顾留下了,只能让我们多喝点好酒。
我黯然惆怅的看着好二哥去后厨交代好大哥给我上菜,好二哥给我上了一小碟的花生米一些酒,我独自慢慢的喝着,让自己杀戮的内心平静下来,让我冷静的考虑着未来的事情。酒是自己家酿的,不是什么名酒,纯粮酿造,让人倍感舒服;菜,一个不太好的厨师做的,味道是家常菜的味道,菜量足。我独自一人在面对这大街的这张桌子上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人群,莫名升起一种孤独感,我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背起所有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温馨的酒菜让我渐渐忘却了孤单,在一个观察者身份看着街道,让自己独自平静,感觉内心很温暖。
就在我处于恬静独饮时来了一个穿军装的人,是老连长,老连长没有跟我客气,直接就坐到我对面,给自己倒酒,喝了一口酒说:“酒纯而厚实,不错,纯粮食酒。”夹了一口菜吃,“菜是家常菜,很不错。”
我看着老连长的样子,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又叫来了好二哥,求好二哥给老连长多加两个菜,好二哥跟我说了老半天饭店的规矩,两个人只能三个菜,多一个菜不行,后来老连长气不过说:“有钱你怕什么啊!”
好二哥看都没有看老连长就说了一句:“这的菜有钱我也不做,你要是不愿意吃可以走。”
我看着老连长说:“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吃,你可以走,我没请你在这吃,还有,无论是谁都没打破这个规矩,你走吧!”对于我而言,杀戮简单,而让一个人尊敬很难,所以我也是求。
老连长看到这个情况,只能无奈接受了三个菜的现实,慢慢的跟我喝着酒,“你找我什么事情?”
老连长喝点酒很直接的问:“你是不是看到小许一来就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核弹在哪里,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等我们来。”
我没有看老连长,依然在哪里默默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你知道吗?老连长,我当兵的目的不是什么保卫祖国,而是因为我没有钱上大学而已,我去那里逃避现实,我去那里是因为那里有钱,还有,我想考军校,我想利用军队实力为我自己报仇。当我去了军队以后我才发觉一件事,那就是那地方比我要报仇的地方还黑;我感觉以前的流氓生活还是比较纯洁的,就是简单的一个字黑,而军队的黑,是黑的都发了绿了,所以我发誓不带绿帽子。”我看了看老连长的军帽,而老连长黑着脸,装没听见,我继续说:“所以我帮你训练人员,不是为了别的,就一个目的,我想塑造一直属于自己的部队。后来我发觉你们好像发现了我这个目的,所以才把我的军队全部干掉。当然有一支部队背叛了我,请你记住,我不是不找他们报仇,而是时间不到,只要时间一到,我全让他们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