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连长看了看喝酒的我,认真的说道:“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找你,我们只是你棋盘上的棋子。”
我冷了冷的看着老连长的眼睛说:“不是棋盘上的棋子。”老连长得意的一笑,喝了一口,就在他喝下酒的同时我又补充了一句话:“是穿着绿皮的马猴,我让你们怎么耍,你们就怎么耍,要不是看你得癌症的份上,早叫你外面凉快去了。”
老连长很诧异的说:“癌症,哦,肯定是小许说的吧!你也别特得意,啊!你这次被小许耍了,我确确实实是在病床上下来,不是癌症,而是我感冒了。”
我听到这里就在也坐不住了,喝干了酒,结了账,我出去了,我去找许大少爷,而许大少爷在结案后,提前一个小时就跑了,我找了这混蛋半个小时都找不到他;而老连长独自在那里吃了所有的菜,鉴于这种情况,好二哥又给老连长添了点酒,算是一种赞许。
勇子问我:“为什么不干掉老学?他是病毒,我们是细胞,我们是对立的,这让他走了,不等于放虎归山吗?这家伙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报复我们的。”
我笑了笑对勇子说:“那时候开枪,我们干掉他了,他也干掉我们了,记住,两败俱伤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对不要使用;还有,记住,这里没有病毒,没有细胞,有的只是利益,英国有一个首相叫本杰明·迪斯雷利,他说过一句话,我奉为处事原则,那就是——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跟老学对着干的主要原因是我们这时的利益相反,找到核弹后,我们已经趁机敲诈了他一笔,这件事等于过去了;以后一旦在有事情我们利益在一个层面上,没准还是朋友,懂了吗?”
勇子摇了摇头说:“不懂,我眼里就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敢拿枪指着你,我就要宰了他。”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不懂,对了,蝎子的事情什么时间处理?”
“过几天。”勇子很有信心的说:“毒蛇这个德性的,蝎子就算是在跟他是兄弟也不会在跟他了。”
“恩,把这个事情给我办好。”我特意叮嘱了勇子,勇子跟我拍胸脯保证,但是由于勇子的大意,结果要不是蝎子命大,蝎子差点命丢了。还有一个原因我没有说,因为我说了我担心勇子更加不明白,因为病毒没了,只剩下细胞了,军部不可能让我们存在,这就是狡兔死走狗烹。
几天过去了,正月初八,春节的假期也过去了,大家都开始上班,陆陆续续的,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同时我给瘸四的父亲风光大藏,安慰了瘸四的内心。而黑道也出现了风暴前的平静,就当我认为一切恢复了平静就等我的导火索来引爆这个巨大的利益炸药。
正月初十,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许大少爷终于回来了,这次他给我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好消息就是我的那批兄弟再有两天就能放出来了,坏消息就是,他父亲要见我,姑且我这样认为的,因为我感觉他父亲见我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算上当年在军部时高高在上的首张大人视察我们部队时我看过人家一眼以外,而人家都没有用正眼看过我们算起的话,在见面我们就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深刻到用刘邦的话说:“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那种帝王般的感觉一直是我奋斗的方向,但是我感觉去见许大司令不是简单的见面吃饭。
“你父亲找我干什么?这么远的路,大家都很忙的,这种客套就免了吧!把人给我放出来就得了。”我跟许大少爷在这瞎扯,目的就一个套出让我去的目的。
许大少爷虽然笨,至少我这样认为,但是有一点,许大少爷绝对不傻,不然的话,出了事情他也绝对不会第一时间来找我,许大少爷一边喝着茶,一边提防我打他,完事许大少爷很认真的说:“我父亲要见你绝对是好事,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我父亲用这么正式的口气跟我说:恩,这个人不简单,我应该认识认识。所以我说你去绝对是好事,你那么多的生意,不会就这样算了吧!还有,我父亲把他们几个放出来的时间可给退后了,你不去,我估计他们先出不来。”
我的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认识认识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许家缺少我的这份“保护费”,不,凭借许家的势力和我现在的实力相对比而言,我的这点“保护费”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他要见我,是不是许大少爷在他父亲面前说了什么,很有可能,算了,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了,我不去,他们几个也出不来啊!于是我说:“好的,我跟你去,什么时间去?”
许大少爷欢天喜地的说:“还什么时间,我去,见我们家老爷子还问什么时间,立刻马上,我们家老爷子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人啊!”于是我就跟许大少爷去了真正的军部。
到了许家大少爷所在军部,天已经快要黑了,快要吃晚饭了,旧的重游,我没有太多的感叹,有的只是无奈的抉择,车直接进了许大少爷家,一路上通行无阻,主要原因是因为有许大少爷,记得当年想进入这里,没有半天的盘查时间是远远不够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