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失去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如是,身边的人也如是,别人要来抢,我就把他的手打断,这就是我们乡旮旯里面走出来的小农民的小心眼儿,拼了命地守护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儿,谁也别想从我地里偷走一个大白菜!”
“呀,这么抠门儿呢,连一颗大白菜也舍不得?”柴璐故意调侃道。
聂小步却是邪魅地一笑:“大白菜当然舍不得了,特别是像你这样水灵灵的大白菜!”
柴璐被逗得俏脸一阵通红,深埋着脑袋,难得地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儿,轻轻地捶打了一下聂小步的后背,娇嗔道:“花言巧语,你就是没个正型儿!”
聂小步的身体的肤色是健康的古铜色,虽说没有好莱坞动作影星那么沟壑鳞次栉比的恐怖肌肉,但也算硬朗健硕,柴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聂小步伤口周围的皮肤,眼神却是有些呆滞,她依稀能够知道这伤痕累累的后背究竟承载着多少负重。
……
柴璐约莫用了半个小时才把聂小步的上身擦拭完毕,至于下身……她实在是没有这个勇气,而聂小步也还算是个传统而保守的男人,要他脱掉了裤子,就那样赤裸裸地躺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还任其柴璐用毛巾帮他擦身子,他还真会脸红不好意思的。
柴璐将清洗过后的毛巾拧干,递到了聂小步的面前,羞涩道:“剩下的部分你自己解决?”
“当然,要是让你来代劳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聂小步接过了柴璐递过来的毛巾,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让柴璐先出去,一来是因为他真的不好意思,另外,诺斯克他们已经在门外等了老半天了,也需要一个人去招呼,要不然这些邪恶的家伙指不定会想到什么地方去呢,他自己是个厚脸皮的爷们儿,但别人柴璐可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大姑娘,以后还得嫁人呢。“他们这也叫懂事儿……”
柴璐还没有把话说完便是停了下来,顿时理会到了聂小步口中所谓的“懂事儿”是什么意思,站在聂小步的立场……不,应该是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来看这个问题,诺斯克等人还真是懂事儿。
春宵一刻值千金,虽说聂小步和柴璐这算不上什么春宵,但要是谁来搅了这好事的话,聂小步还真要他赔个倾家荡产。
柴璐看穿了聂小步的小心思,说起话来也是故意酸溜溜的:“你和你那几个兄弟倒是挺默契的嘛!”
“当然默契了,他们跟我可是过命的交情了!”聂小步自然而然地把这话接了下去,突然觉得这样说显得实在是居心不良,好像自己就是一直大色狼,对柴璐这只小绵羊垂涎已久似的,于是立马改口道:“默契个屁啊,那几个家伙就是不靠谱,兄弟遇上点儿事情,他们就知道撒丫子跑路!”
“就你嘴贫!”柴璐没好气地抛给了聂小步一记卫生眼,将那小半盆水里的毛巾拧干,悻悻道:“步大爷,你还不坐起身来,臣妾给您擦身子了?”
“扶大爷一把!”聂小步倒是老实不客气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臂,你模样简直像极了旧社会里该挨千刀的地租老财。
柴璐自知耍嘴皮子不是聂小步的对手,也不再自取其辱,将聂小步从床上扶了起来,靠在床头上,羞红着俏脸,手法生涩地帮聂小步脱掉了上衣,一看就知道这妮子没有伺候过别人宽衣,当然,柴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她帮别人脱衣服还手法熟练的话,这才是怪事呢。
脱掉聂小步上衣的那一刹那,柴璐惊骇地“啊”了一声,双手一抖,手中拧干的热毛巾再次掉进了滚烫的水盆了,溅起了几颗滚烫的水花在聂小步的裸露的身上,疼得聂小步一阵呲牙咧嘴。
“你干什么呢?”聂小步吃痛地问道。
“你……你的身上?”柴璐捂着自己的小嘴,指着聂小步后背上的伤痕,惊讶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聂小步虽然长得文文弱弱的,典型的一副小受模样,要不是眉宇之间彰显着道道英气,还真感觉长得有些娘气,不过聂小步身上的道道伤疤倒是显得相当爷们儿,曾经就有人说过,男人的身上就是要多几条伤疤才有味道,所以聂小步此时身上有的不仅仅是因为太久没有洗澡而产生的酸臭味,还有着那一股子无法掩盖的男人味。
以前在工地上混迹的时候,成天和钢筋水泥打交道,在施工现场难免会有个磕磕碰碰,况且交上了肥六那一群损友,在工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少和人干架,无奈他没有肥六那等强悍的身板,和人干架的时候老是吃亏,于是落下了一身的伤痕,只不过这些小伤疤还不足以让柴璐瞠目结合,在聂小步的后腰处还有一道暗褐色的疤痕,那也是一道枪伤,是曾经在参加真人丛林战的时候,郑经伟给他留下的,而且那道伤疤距离死穴不到十公分。
“噢,你是说我这身上的伤疤是吧,你们女人不老是说有伤疤的男人才更有味道吗,我现在是不是很有味道?”聂小步故意用着那一副淡若清风,玩世不恭的腔调,毕竟身上每留下一道伤疤,那就基本代表是被人揍了一次,也没有啥可炫耀的。
“你现在的确是很够味儿的!”柴璐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