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佯装呜呜两声,又道:“假如父亲大人到最后不认可这门亲事,难道去伊家村挨家挨户地解释这事,若如此,旁人会如何看我们玉二房,若不如此,我以后嫁谁去。”言罢,玉溪佯装哭泣,袖子捂脸呜呜地大哭起来。
她暗叹自己真不是演戏的料,用衣袖揉眼睛揉了这么久,只是弄得眼睛红,眼泪还是没办法溢出来。下次衣袖里要不要藏些辣椒水,以备不时之需。
闹腾了好一会儿,才见卞堇伯和堇二伯肩上扛着一截木桩快速地从屋门而入。
原来堇二伯见玉溪和卞堇婶闹了起来,跑去卞文伯家,拉住与卞文伯侃侃而谈的卞堇伯,说家里闹起来了。两人扛起木桩与卞文伯匆匆告别赶了回来。
玉溪这时终于憋出了些许眼泪,挪开袖子,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卞堇伯。
卞堇伯看着心软,忙把木桩放下来,安慰玉溪要给她做主,询问起事情的始末。
卞堇婶直呼冤枉,说一切都是误会,言明不是她的过错。
卞堇李小婶这时加油添醋地把刚才玉溪所说的各种顾虑说了出来,还抹了两把眼泪,佯装怜悯玉溪,说她的婚事指不定就黄了。她遭到卞堇婶怒骂。
李小婶又说不是卞堇婶的过错,都怪造化弄人。
卞堇嫂也跟着附和着说是。
因为卞堇嫂家制出的盐只够自给自足,完全没办法供应给卞堇伯家,再加上她半年无所出。卞堇婶对她越发严厉,时不时给她脸色看给她小鞋穿,把她打压得厉害,让她不得不与妾室李小婶联手对付卞堇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