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些什么违反中学生守则的事情。
不计较秦牧对他侮辱性代称的恣意切换，张程茗倒是真的认真想了一阵子，就道：“考虑到你的性格，如果直接解释肯定解释不同。除非，你已经知道魏家查了你的底，然后你的底又是能够让魏家不愿意撕破脸皮的存在。哦！原来你想和魏家谈谈！”
说到最后，胖子惊叫道。
“是要谈。所以才要留下一个余地。嗯，更准确的说法是给对方一个坐下来的余地。”秦牧想了想，这样回答道。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走出了晨辉。门岗的保安也只是做了记录，毕竟晨辉这种学校，真的也很难复制一般学校的管理模式。
“那么你想得到什么？”张程茗现在基本无视自己尴尬的处境了。
“一天之内，已经有好几个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难道我的目的性真的那么明显？”秦牧说着，回头问胖子。
“因为你的行为本身就非常可疑啊！不是有所求，谁会吃饱撑的了动弹魏家？就算你是林老师的亲戚，也不能这么做。”张程茗干脆挑明了他关于秦牧身份的猜测。
“如果我是她男人，这样行吗？”秦牧回头，一脸认真的问张程茗。
胖子多作怪！张程茗的反应果然也非常捧场；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当然，后面那个大，也只是想对他自己而言的。
如果非要具象化的话，那么把张程茗此时两只眼睛露出来的面积加在一起，也不如秦牧的一只大。
“那求你就当我没出现好吗？而且现在就放开我，我真不想等下有人开枪射你的时候崩我一身血。”过了好一阵，脸已经变成苦瓜的张程茗哀求道。
此话固然夸张，但却也直接反应了张程茗此刻的真实想法。
“何以见得啊胖墩？”秦牧一脸欠子弹模样的问道。
“喂喂，你够了啊！我现在由衷的觉得程茗兄这个称呼不错。”张程茗忍无可忍了，不过随后他就叹了口气，道：“能说出刚刚那种话，就说明了你不是林家的人。对了，你一定是刚刚接触燕京的圈子吧？”
“刚来没几天。”秦牧如实道。
“这就对了，所以你才会不知道林老师有个弟弟。”张程茗压低了声音，神神叨叨说道。
“呃……”秦牧一只手掐住张程茗的肥脸，一边晃一边道：“死胖子，你在跟我逗比吗？”
“啊，疼，疼！”胖子惨叫，而后忙道：“林老师有个弟弟没什么，关键他那个弟弟是个疯子！你要是真的招惹林老师，走在大街上被一个子弹挂掉什么的真心不是不可能的啊！”
秦牧松手，用眼神示意胖子说下去。
“我想林老师的情况你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一点；只是你一定不知道，林家之所以敢安排那场政治婚姻，是因为林老师的弟弟出去执行任务了。”
“觉得我在扯淡是吗？偌大的一个林家怎么会忌惮一个小辈？就是因为那是一个疯子啊！一个七岁被绑架，等警察找到时正和两具不知道被斧子砍了多少下的尸体待在地窖里的疯子！十三岁他被部队特招了，在军区新兵连的时候，就生生欺负的新兵连长要拿微冲干掉他！我没说反，就是他欺负新兵连长。”
显然这个疯子是京城衙内间的传说，才让胖子这么如数家珍。
“怎么欺负？”秦牧好奇的问道。
“把连长打晕，装进麻袋里，然后往麻袋里面呼屎，最后把带子口系上丢到操场上。”张程茗就道。说完拍了拍胸，显然他自己也觉得恶心。
“客观的说，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新意。”秦牧由衷赞赏道。
胖子不置可否，继续道：“然后他被下放野战部队，连续拿了两届全军比武冠军。再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被部队除名了。可回来之后，经常消失几个月之后出现。没有工作，不做生意，林家也对他不闻不问，所以不难猜出来他是进入了军方执行机密任务的序列。”
“听说他小时候，父母在两地都主政一方，大部分时间都是林老师这个当姐姐的在带，所以他跟林老师的感情也就特别的好。后来林老师毕业回国之后，家里面给……”
说到这，胖子诡异一笑，道：“告诉你个辛秘吧；在车里和小明新死掉的那个，已经是林家联姻的第三人选了。而前两个人，一个在失踪一天后，直接丢下公职出走美国。另一个，也是失踪了一天，然后，就疯了。家人发现的时候正在西单地铁站跳脱衣服呢。而死掉的第三个……呵呵。”
张程茗笑，秦牧也笑，死掉的第三个，换个说法其实就是；第三个，死掉了……
“他叫什么？”秦牧问。
“林子风。但是现在圈子里更喜欢叫他林疯子。”张程茗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