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制服党人的质疑，秦牧转头看向存在感消失了很久的李明阳。这一刻，李明阳福至心灵，当即就对着制服党们大喊道：“我爸李天寿，钱我又都是！”
“李天寿，谁啊？”
“说的应该是那个万臣地产的老板吧？”
“翠柳比呢吧？”
“就是太假了，他杂不说他爸是李嘉诚呢？”
“我看不一定。那货我认识，隔三差五就在咱这过夜。如果他爸不是李天寿，凭咱这的消费档次，还真扛不住。”一名制服党人煞有介事的说道。
“对，虽然脸肿了点，但我也认出他来了。”另一名制服党人高叫着。
“那货真是……？”一名制服党人颇为吃惊。
“啥叫那货，人家是李公子！”有一名制服党颇为狗腿的说道。
很快的，制服党们基本达成了一个共识；就算眼前这个脸部略肿的家伙不是李天寿的儿子，但也绝对是一个富家子弟。
这里二十几个人，每人三万的话……虽然几十万对于他们这些制服党来说已经是不小的一笔钱了，但是对于真正的某二代来说，可能仅仅就是偶尔奢侈一次而已。
在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之后，制服党就开始互相观察彼此的表情，都希望从中找出一些谁先绷不住了的证据。
一种逐渐脱离了理智的情绪，开始在制服党人中间蔓延开来。
国外一所大学有一个研究显示；人类本能的容易受到眼前利益所蒙蔽，而错过更大利益的动物。
比如这群制服党，大多数人都被秦牧开出的花红所吸引，却忘记了这家会所并不丰厚的工资才是他们在燕京赖以生存的根本。
积少成多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到了具体事情上，又有几个人能够不被财帛动了心思呢？
李明阳也算是看出来了，秦牧今天虽然说是砸场子来的，但实际上并不打算动……嗯，起码目前不打算亲自出手。
甚至之前用颇为奇异的方式给对方放血的手段，都很难算作是动手。毕竟就算对方臭不要脸的报警，但是警察来了之后怎么跟人家说？
警察同志，你可来了，我同事的武功让那牲口给废了？！
就算警察少年时被金庸给弄傻了，把秦牧给抓了，可是到时候让法官怎么判？难道判秦牧赔那人一部吸星大-法吗？
李明阳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多，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跟在秦牧身后，哪怕是面对二三十虎视眈眈的保安，他也并没有多紧张。
就好像一个人在面对一群狼的时候固然应该害怕，但是如果那个人是跟一只恐龙一起来的的话，那么情况明显就不一样了。
“等等，他身上不可能带那么多现金。这种事情时候不兑现，咱们又能怎么样？可不能被他唬了！”一名制服党人就道。
“大惊小怪的干啥，没钱不是可以刷卡吗？！”另一名制服党一副“这些都是不用在意的细节”的语气说道。
“少扯淡，刷卡机这有，但是帐号是公家的。如果这钱刷进去，难道你还指望老板拿着咱们揍他换来的进向，再发给咱们？他杂那么贱呢？！”另一名分析的更加技术的制服党人就道。
声音不大，但是在落针可闻的笼音大堂中，这些话还是清晰无比的传到了管文若的耳朵里。
管文若闻言当然不可能有丝毫高兴，毕竟自己的手下开始思考放倒自己之后的付款方式问题了，这样的场面让他如何能够高兴的起来？于是，管文若那张原本时刻保持着让秦牧感到不舒服的假笑终于不见了，换上了一层霜。
秦牧见状撇嘴，就道：“呦，你这样可不好。想要保持高深莫测或者万事尽在掌握的形象，微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道这，秦牧话锋一转道：“但是，这并不是是个人就可以的。反正你也学不会，我也不怕告诉你；既然要笑，那么面对朋友时要笑，面对敌人时也要笑，砍人时要笑，被人砍的时候也要笑，中奖了要笑，别人中奖了也要笑，甚至别人拿着你的彩票领奖时你也要笑。你这样，变来变去的，看着土鳖不说，你当这是川剧呢？”
秦牧的话，甚是刻薄。直戳管文若这样的伪君子的心窝子。李明阳猜测的并没有错，他现在确实不打算动手，但是这并不代表秦牧就会让管文若相对舒服的隔岸观火。这孩子患有重度中二病和小心眼综合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到管文若被自己说的，嘴唇都开始在盛怒下颤抖起来，秦牧同学，开心了……
且不管秦牧嘴下如何恶毒，李明阳和一众制服党的谈判仍在继续；
“卡我还真带了。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一起跟我去银行取。”李明阳说完之后看了秦牧一眼。
带着询问，带着期许，同时也恢复了一点底气。
捅人家一刀？大哥你就真的是饶了我吧。但是我出钱，帮你解决眼前这些喽喽，也算是表达了人家的诚意了吧。
而且只要这些喽喽跟我出去了，就算我不给钱，挨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