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迷茫。
李德全低着头，不敢接话。他知道，有些话，说多了便是错。
皇帝没有再追问，只是望着远处的星空，久久没有说话。夜风吹起他的袍角，猎猎作响，像是在预示着什么。而此刻的沈醉，正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听着窗外的风声，指尖再次抚上了那枚暗纹玉佩。
他知道，这皇城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南疆的硝烟刚刚散去，京城的暗流却早已汹涌。他得到的赏赐，看似荣耀，实则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而他收下的这个叫阿青的少女，或许不仅仅是一个需要庇护的孤女，更可能是未来风暴中的一颗棋子。
但他不在乎。
沈醉微微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的人生，本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多几道枷锁，多几颗棋子，又何妨？
只要他手里的刀还在，心中的火未灭，这天下，终究困不住他。
夜色渐深，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前行，驶向未知的明天。而属于沈醉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