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门口有风。”
他手上动作未停,仔细地清理着伤口周围:“放心,这小子筋骨壮实,高热已经退下去一些了,脉象也稳了不少。就是这皮肉伤的重,得仔细将养些时日,免得留下病根。”
沉砚白快步走到床边,看着云水虽然依旧昏迷,但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许多,脸色也不再是那种骇人的潮红,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
他对着宋老太爷,郑重地深深一揖:“劳烦祖父亲自照料,砚白感激不尽。”
宋老太爷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新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手法娴熟老道:
“医者父母心,何况是你身边的孩子。到了苏家,就是自家人,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他仔细地为云水重新包扎好,净了手,这才直起身,拍了拍沉砚白的肩膀,目光慈和却又洞悉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