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开始就有了?”连古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
红官脸色凝重,咬唇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关煞将的诅咒是从第四任开始的。”
“嗯,是人都会生病,大病小病都有可能,十天半个月也正常。”
不一定就是所谓的“诅咒”,也许是他太敏感了。
“彼人病态之姿,宛若秋叶,虽飘零在即,犹存傲骨几分,凄美之态,惹人怜惜。立门扉前片刻,若有所思,徘徊不定,似在选择去路。旋即便见馀,径直行来。馀心誓之,几欲跃出胸膛,实乃失态至极。至彼莅临摊前,垂询事宜,馀竟期期艾艾,难以成言,窘态毕露”
“彼人声若珠玑,温文有礼。向馀发问,彼时,馀心神恍惚,未及应答,彼亦不介意,转而细细品鉴起馀之雕塑,复问其价。馀心中惊惶,受宠若惊,急言:君子高义,此作愿以为赠。然彼执意不肯,笑言:匠人心血,岂可轻赠?馀当以金相酬。馀推辞不得,只得笑讷。自此日起,彼每日必至,挑选一件作品而去,未尝间断。如是者十日,竟得十件之数”
“十件雕塑,是指祖师爷请的那十尊神象么?”红官喃喃自语。
“我看不象,单纯只是在摊前购买,每天一件,不会统一做在账册上,而且据翁师傅所说,那是一笔大数目的交易。”
红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往后翻——
“今日,彼君询馀,能否将所制作品,放大至十倍之巨。馀感念彼之赏识,更添雕琢之心,遂应允其请,誓将神象依约放大。然则,此事非易,单凭馀一人之力,欲按期成此大批巨制,实属难能。故集全家之力,共襄此举,日夜赶工,冀望于一月之内,圆满告竣。愿天佑吾辈,使此番劳作得以顺利,不负彼人厚望”
“为什么要在一个月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