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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齿地直哼哼。

“坏东西坏东西坏东西。"许如期被褥蒙头,声若蚊蝇地说着江崇峰的坏话,“为什么不来个信呢,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才回来一-江崇峰这个时候回来,教她该如何与他相处呢,为何命运就如此捉弄人。思及至此,许如期连忙打住了继续往下想的念头,又生上了自己的气,在心中将自己臭骂了一顿一一

什么命运捉弄人,江崇峰是什么金龟婿不成,她从前也未曾说明过要嫁给他,不过是儿时玩笑罢了,女大要嫁人,天经地义,她也是爹娘疼爱的好女儿,难道就该不清不楚地等着他吗?

再说天下这样大,桥南巷又不是许家的,江崇峰爱去哪儿便去哪儿,与她许如期有什么关系。

骂完了,许如期的气消了一些,却到底还是无法将江崇峰从脑子里赶走。她伏在床上,脑子里一会儿在想江崇峰与父母归家的那条船上发生了什么,一会儿又想到江崇峰那年也只有十五岁,父母没了后,他孤身一人,也不知是怎么活下来的,又去了哪儿,为什么现在才回临凌。江父江母当年对她很好,是十分和善的长辈,猝不及防地知道了他们的死讯,许如期回过味来后,心里有些难受,没有到掉眼泪的地步,也轻松不起来。这一日兵荒马乱的,无数个念头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搅得许如期脑子混沌一片,终于瘫在被子里停止了思考。

蒙着头闷得慌,她原地蠕动了一会儿,不仅脑子不再转动,还渐渐添了睡意,许如期装模作样地抵抗了一会儿,终究被困顿打败,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等到日落西山,廖三娘做好了吃食端去给前头看店的花照野,娘俩才发觉似乎一下午都没有瞧见许如期的身影。

“就是去买针线,也应该早回来了,您没瞧见她?"花照野皱眉道。“没有呀,东厢房里黑乎乎的,回来了也不点灯吗?"廖三娘也迷糊了。“我去瞧瞧去,您看着店。”

花照野说着,没等他阿娘回答,放下碗筷就快步往后宅走去。“哟,可着急了呢。”

廖三娘眼巴巴地看着儿子走了,没滋没味地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母亲这百转千回的心思,花照野不曾察觉半点,他匆匆回到后宅中,推开东厢房的门,一眼便瞧见了桌上摆着写有′袁记针线铺′字样的包袱,再看向床上,又瞧见了半截许如期,歪歪扭扭地跪坐在地上一一还有半截身子栽在被子里,倒是看不清楚。花照野站在门前,紧皱的眉头瞬间被抹平了,嘴角也弯了起来。他觉得妻子这样十分有趣,看上去是回来便睡着了,只是睡姿也太奇怪了一止匕

因着不想忽然吵醒许如期,花照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轻轻掀开了被子,低声对伏在床上,睡得披头散发的妻子说道:“该起来了。”一声还没能把她唤醒。

花照野无法,只得伸手拍了拍许如期的肩膀,提高了声调道:“如期,该起床了。”

这一回似乎有了用,许如期眼睛虽然紧闭着,眼珠却在眼皮下转动,花照野再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许如期迷茫地睁开了眼,视线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她这是睡蒙了。

花照野呵呵一笑,逗趣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哄她道:“你可认出我是谁来了?″

许如期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喃喃道:“你是花照野。”花照野闻言笑出了声,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又听得许如期低沉说道:“六月初五,我与你成婚了,你是我的丈夫,我已有了丈夫。”“是啊,我是你的丈夫。“花照野只当她睡糊涂了,点了点头,对着许如期伸出手来,“快些起来吧,阿娘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你呢。”许如期眨了眨眼,眼神终于清明起来,她看着花照野近在咫尺的脸,惊呼了一声,直起了身子,带着歉意道:“对不住,我回来后睡着了,教你与阿娘久等了。”

“没事儿,现在过去便是。”

花照野说着,拉起了她手,试图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他既然伸了手,许如期便握住自然地往下一拉,试图拽着他把自己带起来。可他们一个没想到自己跪坐了一下午,脚已经麻得身不由己,没有半点力量能站起来。一个没想到妻子力大如牛,身强体壮,往下一拉之力,能将自己整个拽倒。

只听得东厢房里传来了两声惊呼,花照野猛地一头撞在了许如期身上,把她撞了个人仰马翻,两人一齐摔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做了一团。廖三娘在店里久等不至,疑心重重地往后院寻来,闻声紧赶了两步,伸头瞧见的便是这个场景一一她的好大儿整个压在儿媳妇身上,结结实实的,许如期的一根头发丝也没让人看见。

“爱呀,你们在作甚!"廖三娘痛呼道。

天还没黑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这样滚做了一团!明知事情不是眼睛瞧见的样子,可廖三娘还是看得心口刺痛,口唇直哆嗦。屋里的两人自然也听见了,更是一阵好忙,只是许如期腿还麻着,花照野手上无力,你动手我动脚,越忙越是纠做一团,简直是扭打在了一处。眼看情况越发混乱,许如期咬牙说了声对不住,一把将身上的花照野抡圆了掀翻在地,方才结束了这场闹剧,露出了头面来。“阿娘,对不住,我下午回来便睡了过去。”甩开了花照野,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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