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刚才与他的对话,她是一个好女人,笑容和蔼,对员工关心且温柔,连他的生日都会记得,她也是个漂亮的女人,每天他在阳台上会看得到,她穿着睡袍在阳台上擦着湿发的模样,尤其地迷人,只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如果让这个生动的女人丢弃在荒野,由她自生自灭,这是一件很奇怪也很残忍的事,他还很年轻,在他之前21年的生命虽然凌乱孤苦也沒做过什么好事,但是伤天害理的事他还沒有做过,他犹豫得看着眼前的杜晓斐,把她扶到里边卧室的床上躺好,然后关门出去,
是夜,保罗的手机响了,他看着号码,摸着下巴想接还是不接,他开始由沉默变得焦燥不安,起身來回踱步,然后骂了句“shirt!”接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沒有给我们消息,进行得怎么样,”
“我还在等时机,时机还沒成熟,”
“你给我记住不要耍花样,我们有眼睛盯着你呢,时间已经不多,你再不行事我们的协议就无效,你等着去死吧,”
“我已经开始行动了,时间还沒有到,拜托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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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K晓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