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宏泽宇宽敞的智能化办公室内,沙发面前的茶几上,两杯香浓的冒着热气的咖啡,
宏泽宇对旁边的邱彬说:“最近维达的业绩稳中有升,你辛苦了,”
“宏少爷是真的变了吗,从一个纯情太子变成了商界精英,翻开这里报纸都可以看见你的照片,如果让我选择,我情愿回到当初,当初我跟随你去赛车为你助威、跟随你选择进云海设计学院……”
“彬,你的脚步变了,可我很高兴你变得如我所期待的招人喜欢了,而我,你觉得还能够回去吗,你认为在我失去母亲失去半条腿失去做人尊严以后还能够回到当初吗,”
邱彬反驳道:“所以你就用这些失去作为借口吗,你用在这里拼命的商界成就和被女人崇拜的假象來挽救你的自尊吗,那你把杜晓斐对你的爱置身于何处了,她对你的感情沒有意义吗,”
说实在话他活了二十几年从來不敢这样跟泽宇说话,在他心中一直崇拜并且感恩于他,但是这次他情愿得罪于他,见泽宇不发一语,他又说:“其实我也想告诉你,我可能沒有办法再守护晓斐了,你知道的,自从她去蜈支洲开餐厅,环境和以前不一样了,认识了不少形形**的人,晓斐本身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被她吸引的和对她妒忌的人自然不可避免,”
“你说的是什么人,是谁,能否讲得清楚些,”
“我本來是不能知道的,不过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他说有一次晓斐被毒虫咬了住院了,你说无缘无帮毒虫会出现在她办公室里……”
未等他说完,泽宇已经听不下去,他抓狂地扑过來抓着他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不知道我电话或者不会上网吗,这个女人一个人跑去那地方找罪受她是想干嘛,”
邱彬顿时就感觉只有这样子的宏泽宇才是回到了真正的宏泽宇,用力拉开他的手说:“这个你要自己去问她,”
……
第二天,宏泽宇打电话亲自每时示国内的李秘书,让他把中国所有国际级别的侦探的背景资料给搜集并发给他邮箱,然后他于最快的速度挑出一名各方面最符合条件的人通过测试,然后安排他去蜈支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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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海边”打烊了,晓斐走出办公室准备回去时听到一阵优美的钢琴旋律,她不禁放慢脚步到吧台边,让服务生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坐下來听,
服务生都走了,钢琴声沒有停,她就依然坐着似有似无地喝着杯里酒,其实她也是似有似无地听着,却在神游,想着其它事,以至于琴声嘎然而止保罗來到她面前都不知道,
“杜经理,”他轻声叫她,
“哦,”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下杯子,“下班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了,走了,”
“等一下,”他又说,折身去厨房,
望着他端出來一碟三角形的巧克力幕司,“好可爱,”晓斐说,
“请你吃的,”他说,
好吧,她还沒吃夜宵,正好有点饿了,这块精巧的诱人的蛋糕來得时机不错,她还不忘记夸奖:“嗯,保罗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甜品师,我们都有口福了,对了,你是不是快到生日了,3月11号是吗,”她边吃边问他,
幽暗的灯光下保罗的眼睛内闪烁了一下,他有些惊讶地问:“经理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呵呵,不是都填过资料表嘛,我记得了,到时间我们一起在店里给你庆祝一下,有礼物送哦,不过生日蛋糕还是由你來做比较好,”
保罗深感意外,“不、不用了,我沒有过生日的习惯,”
“沒有过生日的习惯,呵,这不用习惯,既然大家走到一起也是缘份,好好开心一下,增进彼此的工作伙伴情谊,这也是发挥我们餐厅的精神,以后我们每位员工过生日我都会为他办,”
“谢谢……”保罗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忽然起身对杜晓斐说:“经理别吃了,我们一起走吧,今天我有点累,”
杜晓斐看了还剩下一小半的蛋糕觉得有点可惜,他则手快地将碟子收起,“是我不好,晚上不应该吃太多甜食容易发胖,呵呵,”
她有些无奈地耸耸肩说:“那好吧,let’s go,”不知怎么的,她从吧台前凳子上下來,就有点头重脚轻,难道刚刚一点鸡尾酒就把自己搞晕了,不禁嘲自己真是越來越沒用,
她走到外面,视线也有些模糊,保罗跟在旁边扶着她,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好不容易挪动脚步到了自己公寓门前,摸出钥匙來开门进去倒在门口沙发上便昏昏欲睡,
其实保罗一直跟在她后面直到她进门倒下來不知人事,他跟了进去,漆黑的客厅里,他坐在昏睡的她身边思想斗争了半天,
沒错,并非杜晓斐的酒量退步了,而是吃了他做的蛋糕,他在幕司里混入了蒙汗药,足够12小时不会醒的药量,这段时间足够在这个深夜里发生很多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