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贤弟这一弄,老夫恐怕官职不保了。”
“哎呦!”徐海故作震惊,说道:“在下真是不知啊!还请府台大人见谅!晚辈其实也有苦衷。大人应该听闻徐海火烧丝船的事吧!”
“我府早已接到了协捕的照会!怎么?此事与生丝有关?”
“大人有所不知!我正是德昌号的二东家,徐二。承办的皇差被徐海那贼人搅黄了,全族性命都危在旦夕。如今只得出此下策,四处收丝再织新绸,以求自保。”
“哦!原是这样,可贤弟也要给老哥留条活路啊!”
徐海假意装作为难,说:“这个,这个!我手头到是有个几百担生丝可以通融,只不过都是我高价收来,这损失可是不小啊!”
“贤弟放心,我不会让你亏了。只不过朝廷拨下的银钱就这么多,又被上面扒了几层皮,贤弟能否再通融一下,容我日后回补?”
徐海心想你到想的美,口中还是故意支吾道:“这恐怕不行!我还要到别处收丝。如没有现银,使些物件作为抵押到也可以。”
那知府听此早就喜的心花怒放,连忙说道:“贤弟真是仗义!我碰巧前月扣了一疯癫洋人的所谓贡物,其中不乏珍品,兄弟大可先拿去以抵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