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不清楚吗?早就预料到这一天,账本都准备好,就等着上门。”
“好些个真是过分!”
“家里资产好几亿,还在这里哭穷!甚至玩上spy,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不过也有真一般的,妈妈给这些人安排的一些小生意。”
说到这个,苏牧来了好奇,问:“总督府有这么穷的亲戚吗?我还以为起码都是百万富翁呢。”
“害!”
夏纯摆摆手,说:“我们大房肯定是仁至义尽,架不住有些人喜欢赌啊,赌这种东西只要沾上一点,倾家荡产是早晚的事。”
“这些人基本都是这样败光家产的。”
“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进了股市。95年股市刚开的时候,好些人发了财,他们就一窝蜂涌进去,还上杠杆,结果啥都不懂被垃圾股骗的裤衩子都没了!”
“呵呵。”
苏牧笑笑不说话,他就是再不懂股票,也知道股市打得从来都是信息差,从没听过谁靠研究k线趋势挣钱的。
“哦对,我来是有正事的。”夏纯放下糕点,摸了摸小嘴说,“我有个大学同学,家在越闽行省,她刚才和我说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苏牧问,心中生起强烈的不安,要出事。
夏纯说:“桐安府遭了大灾,河口决堤,几十万人无家可归!”
“哪里?”
夏沫一拍桌子,吃惊地站起身。
“桐安府啊。”夏纯摸摸头,“怎么?下面还没有上报灾情吗?涉及到几十万灾民,这应该是很大的事情才对。”
“妹妹,你怎么这么吃惊?”她问。
“因为。”
苏牧看着夏沫说:“这个地方的大堤她前不久刚刚视察过,不说固若金汤,起码不可能现在就决堤,又不是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
目光看向窗外,暴雨倾盆不止。
夏纯吓了一跳,眼睛瞪大,小心翼翼地问:“酥酥,你的意思是这都是……人为的?”
“谁知道呢?”
苏牧目光幽幽,说:“毕竟世界上没有金汤一般的河堤,说不定现在的桐安府正在经历一场百年未有的变局。”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夏纯不理解。
大堤莫名决口导致几十万人受灾,这可是要砍头的重罪!
“为了对抗新政,为了发泄不满,还是……”可能性太多一时间她有些列举不过来。
“当务之急是救灾。”苏牧说。
“是!救灾。”
夏沫立即给总督府办公室打电话,要求他们核查的同时,迅速消失在房间,驾驶宝船直扑桐安府。
“还有清查。”苏牧继续说。
“查,怎么查?”夏纯问。
“就像你说的,总要有一个理由。这么大的罪是要杀头的,因此,河道部门的官员应该已经‘畏罪自杀’。”苏牧说。
“我去调阅一下卷宗,姐姐你继续喝茶。”说完,他也转身离开。
夏纯冒雨跑来,别院一下子又空空荡荡。
“唔——”
她趴在桌上,无精打采。
当地驻军的核查与夏沫的报告同时回到总督府,夏哲找到正在查阅卷宗的苏牧,说:“已经确认的确是决口了。”
“已经立即动用军粮赈灾,北大营的官兵正在路上。”夏哲儒雅清隽的脸上写满愤怒,“河道部门的主要官员全部畏罪自杀!”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他说,“我有预感,这是一次塌方性的腐败案件!”
苏牧从卷宗里挑出一张递给夏哲,然后说:“大灾之后往往伴随大的瘟疫,药品这一块还需调拨,如果有不够的我马上出国采买。”
“够的,暂时还够。”夏哲看着卷宗,瞳孔一缩,“你是说……”
“岳父大人,您的直觉很准!涉及到几十万人的灾情,哪里是地方几个长官敢决定的?”苏牧目光冰冷,“这次是真要杀人了!”
“这些个脑满肠肥的世家,真以为我是病猫?”
“那就……”
“叮叮叮——”手机突然响起警报,苏牧拿起一看,眼瞳紧缩。
“怎么了?”夏哲问。
苏牧深吸一口气,说:“羽蛇禁卫正在攻打阿瓦隆岛!”
屋漏偏逢连夜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