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同你们的答案都不一样。”
汪永元也跟着点头:“我也是,宋兄你算的是多少?”
“二十一亩。”
“那我与你也不同,我算的是三十二亩。”
四个人,竟对出了四份截然不同的答案。
几人面面相觑,连争论的头绪都找不到。
还是张有墨先找到了个由头,底气十足地说道:“我与宋兄的答案数值相近,这说明我们两人中定然有一人算对了!”
连漳却不吃这一套,梗着脖子继续反驳道:“我家中经商,从小就跟帐目打交道,算学本就比你好,我的答案才靠谱!”
他可不能弱了张有墨一头。
虽说在家里算数他也不行,他爹教时气得够呛,直骂他朽木不可雕也。
但他肯定比张有墨要好。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最后反倒还是张有墨先没了底气,悻悻地闭了嘴。
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连漳这次居然如此有底气,莫非他当真错了?
此时的考场上考生都没走,还在三三两两地聚着议论,似乎在等着什么。
不一会,徐文清拿着名册回来,他站在门口不远处。
自他一回来,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不约而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黏在他了手里的册子上。
直到看清他手里没有其他东西,才又都移到他脸上。
徐文清只简短说了两句,一是公布明日宣布名次的时辰,二是通知今日散学。
话落,他被学生围了起来,有人七嘴八舌的问着他答案。
而宋溪四人已经结伴往外走,那人堆他们根本挤不进去,而且徐文清明显不会告知他们答案,只会让他们静待明日。
路上,四人还在对答案。
不出所料,依旧是四份答案,各执一词。
直到对到某一题时,宋溪有些惊讶地看向张有墨。
这一题,两人的答案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