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班共有八人,十七到八岁不等的年纪。
再大一些的李夫子会出面劝退,到这个年纪还未能下场考试或是摸中童生的门槛怕是走不了科举一道。
何必消磨光阴。
如今甲班最大的学子已经下场过两次,得中了童生功名。
孙永康家中离私塾比宋溪近很多,来得比他要早些。
路上的半个时辰终究是耽误读书,私塾附近的房子租金都很贵,宋溪去问过。
有两间屋子的年租金要一两,比束脩都贵,只能作罢。
二人互相作揖行礼,互道。
“宋兄。”
“孙兄。”
除过孙永康,又有几人靠上来,两两互相行礼。
甲班皆是成绩优异,年岁大一些的少年,言行举止间都很恪守礼仪。
众人或许在学业上有所竞争,但在私下关系都很和谐。
甲班学业压力较大,一些基础较为薄弱的学子都会同学问好些的虚心问教。
整个甲班的学习氛围很足,宋溪本就努力,来了后更是如此。
李夫子教过乙班才来到甲班。
今年又新入学了一批弟子,约莫有五六人,乙班的人又多了一些。
李夫子见众人都在自学,不动声色的满意点头。
李夫子站在前头,说着话。
日光透进来,不一的照射在学子书桌上,衣袖上。
夏初的日光透着温和,读书的日子总是很快。
过了端午,又到初秋,而后是腊八节前夕。
平阳县的街道,人来人往。
约莫八九岁的少年穿着厚厚的袄服,白皙的皮肤因寒风刺入透着红。
少年眉目清秀,一双眼睛分外有神,叫人不自觉多看上两眼。
少年的旁边跟着一位白发混着青丝的妇人,与之有几分相似。
那少年忽然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妇人立刻有些焦急的摸向少年的后背,嘴里道:“可是穿少了,娘方才就说再套件里衣,你非不依,若是等会着了寒,有你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