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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2 / 2)

儿枯燥的砚台便开小差。

直到手里把玩的黑白棋子被谢探微的长戒尺拨掉,问:“棋子好玩吗?'甜沁方如梦初醒,道:“姐夫没墨了?”

谢探微将戒尺丢下,流利的黑色狼毫字迹在公文上断流,他利索地自己研了些,轻幽幽道:“困了就回房里睡,在这儿碍眼。”甜沁道:“姐夫想赶我走。”

却没走,仍坐如磐石。

谢探微心中雪亮,一个神色懒得欠奉:“又有事求我?”笔迹在宣纸上行云流水,态度似开似阖,让人拿不准是否应该开口。甜沁踌躇了片刻,“英国公办寿宴……

“不去。“他打断,抬目瞥了她一眼,语气又清又缓,“那日休沐,留下陪我。”

她闯祸够多了,每次出去都要生事端。

甜沁片刻的失神,由于她在外面屡屡闯祸,能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无论如何她想出去,尽量争取离开谢府的机会,即便到外面放风也有好处。她尝试着辩解:“可是那么大的寿宴,英国公夫妇广结善缘,谢家缺席会不会不好?”

谢探微对她白水煮豆腐般提议感到乏味,讽刺了句:“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夫人了。”

甜沁被噎住,眼睫轻轻一颤。

虽然外面都流传她是贵妾,凌驾于主母,实则她并不是妾,也完全进不了谢家门。他始终打着玩玩她的企图,过一时之瘾,并不想给什么名分。“没有。"她说,语气也跟白水煮豆腐。

谢探微视线凝注在公文上,略过此节:“过来,继续研磨。”甜沁挪了过去,墨石碾出轻微的颗粒摩擦感,沉默无言。咸秋固然被她打击得一蹶不振,谢探微却比咸秋精明狠毒百倍,难以攻克。她只能换个角度勉强安慰自己,他不给她名分代表了他不打算长期,或许已经到了腻烦的边缘,很快就会把她扫地出门了。思及此处,甜沁唇角了无痕迹地漾开,手中墨石也变得轻松些。谢探微虽料理着公文,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数揽于眼底,眸底片刻的阴冷。

晚上戏班子入府唱戏,咿咿呀呀的,搭了戏台子。咸秋病着,耳朵又失聪,自不可能赶赴这场热闹。

开幕不久,谢探微与甜沁登上西香亭榭,四面避风,烧着炭火,在冬日里暖而不烘,凉而不冷,熏了大捧大捧的鲜花以添雅兴,香气缭绕,落座后刚好欣赏到台上各色戏码。

谢探微长指轻点在甜沁手背上,似有心思。甜沁默了几息,心照不宣摘去笨拙的棉斗篷,移坐到他腿上,忽略戏台上精彩绝伦的桥段,蝴蝶般颤吻在他的下颌线。

他琅然一笑,信手拨了颗樱桃塞入她口中,吻染上了些樱桃果肉的清甜。这本是自家院落,周遭下人屏退,咸秋又不在,行事自是百无禁忌。甜沁喘息稍定,被他按着双手,缠上了腰线。谢探微在她眉心一点,优哉游哉道:“看戏。”“闹的是姐夫吧?“她眼底清明,分明没有半丝动情之意。他死死按住她含娇的细腰,反问:“谁先坐上来的?”甜沁欲挣扎下去,却做不到。

谢探微捏碎了一枚放在她唇间,樱桃红色的汁水是天然的胭脂,将她素淡的唇染水红。

甜沁不被他聊相戏,冷冷张口,咬住了他第一节素白的手指。此时,衣衫全然褶乱。

甜沁预备着把他手指咬断,谢探微“嘶"的吃痛,轻拨她颚下软肉,那是她的弱点,相当于她身体陷阱,只有他知道。果然,她立即自顾不暇松了口,谢探微趁机将自己的手指救出,轻嗅指尖,缭绕残余着樱桃的清香。

他很享受。

台上叮叮当当,戏码跌宕起伏。

甜沁在谢探微的折磨下,几乎半点没看戏,脑袋昏昏沉沉被搅成碎片。谢探微使她的头抵在他肩窝,虚圈在怀,收起了不正经,仍一颗一颗喂她樱桃。嘴里甜甜的,甜得发酸发苦,以至于忘记了甜味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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