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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2 / 4)

难得凝重:“这样他们来世就会重逢吗?”住持念道一声阿弥陀佛:“有缘自会相见。”√

徐季柏主观和旁观地经历了所有。

所有记忆奔涌而上,几乎冲破了他的脑海。这些是前世的他吗?

那孟茴经历的都是真的?

他四肢麻木,良久才不甘地嘶吼出声,犹如绝境的困兽。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些,他怎么就能放心地去岭南,对孟茴的处境一无所知!

国公府该死,徐闻听该死,他又何尝不该死?送着举手之劳的礼物,自以为地安抚自己没有越界的底线。这怎么不是一种袖手旁观!

徐季柏的指甲狠狠陷进手腕,无意识地撕扯下一大块皮肉。他一想到孟茴前世真的经历了那些,他就崩溃到想发疯。如果他再勇敢一点。

是不是根本不用等到来世。

他该完全不顾孟茴的意愿,强行地占有她、拥有她。徐季柏心脏抽痛到无法呼吸。

“三爷您的手!”

阿六的惊呼声在徐季柏耳边乍响。

徐季柏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梦了。

这是他和孟茴重逢的来世。

“这是哪……”

徐季柏随手捂住出血的手腕,哑声问。

“马车,三爷您晕倒前,说要进京。属下自作主张就把晕倒的您带上马车了。"阿六小声道。

“做得好。”

徐季柏敛眸夸赞道。

这一世和前世的走向完全不一样。

这是不是也在象征……孟茴也重生了?

徐季柏不希望她重生了。

带着那么多沉重的苦恼从头开始,她一个人会有多难过。徐季柏无声红了眼。

打孟茴的小厮一点也没留情面。

她痛得失去知觉。

趴在祠堂的地上,轻轻发抖。

“感觉要留疤了。"孟茴苦中作乐地笑了笑。其实给她送不送饭水都无所谓,打成这样,哪里吃得进去饭啊。外面一阵吵闹。

“你们把我女儿关在那,打成那样,还不准我进去送饭!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孟母温温柔柔的性子今日冷冽得出奇。小厮木着脸:“大夫人,小的只按照老夫人指令行事,您去找老夫人说吧。”

“你不让我进去?”

“抱歉。”

孟母眶当一顿砸:“行!那我就让满京城的人都看看,这孟府上下是怎么虐待大老爷的遗孀!我明日就开了大郎的坟,让他亲眼看着,他支了一辈子的家!他的母亲!都是怎么虐待他的女儿!”小厮面露难色:“大夫人您说的什么话……”“让不让我进去!”

孟母柔弱的嗓音撕裂成线,到了临界点。

…就进去送个饭。”

孟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拎着食盒快步走进,推开祠堂门。一眼就看见趴在地上,下巴枕着父亲牌位的孟茴。“阿娘。"孟茴笑笑。

孟母泪如雨下,她哽咽地胡乱擦了把眼泪:“疼不疼?”孟茴摇头:“不疼。”

见她不信,孟茴动了动肩膀,笑着道:“您看,真的不疼,还能动。”“傻孩子。"孟母更难过了。

她不停流泪,抖着手从食盒里拿出温水:“喝一点水,蒙蒙。”孟茴抿了一半。

“好吧,有一点疼。”

孟母失笑。

她夜里看不清,哆嗦点了烛火。

这一亮,就完全照清了孟茴皮开肉绽的背,衣服和烂肉黏在一块,血干了就粘的死紧,分不清谁是谁。

孟母已经哭不出声了。

从小到大都胆小的小孩居然被打成这样。

“是阿娘没本事,对不起蒙蒙……对不起…”孟母哽咽地哭泣,“是阿娘对不起你……”

“阿娘,您别这么说。"孟茴强忍痛意,直起身蹭了蹭孟母的手,“是我的错,我料到会挨打了,阿娘您别自责,好不好?”“你做什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阿娘怎么问都没人说。"孟母边哭,边替孟茴清理伤口。

她常年做女工,手稳。没撕下一块衣服布料,都会带下一块烂掉的皮肉,就好像撕在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

孟茴疼得打个哆嗦,道:“我和祖母说我不要嫁徐闻听,我要嫁徐季柏。”孟母手一抖。

“……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孟茴。

这叫孟茴微微抿上了唇。

阿娘也不支持她吗?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她垂下眼,想说没什么。

可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走路声。

人未至,声先到。

“都听见了吧,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郑老夫人那张冷冽的脸出现在门口。

她眼睛冷得出奇。

孟茴没说话。

她看着孟母轻轻闭了一下眼,站起身,肩脊笔直:“怎么样的人?”她反问:“婆母您说说,我女儿是怎么样的人?”“不要脸!孟家的百年清誉都被她败坏了,满京城该怎么看我们孟家!“郑老夫人呵斥。

孟母倏然冷笑:“好一个不要脸。大郎去世后,蒙蒙性格内向,我给你们孟家当牛做马,嫁妆一半贴补给你们家,最后就换来您给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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