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的。
他咬着她的耳垂:“冉冉乖,放开。”
云冉不曩,反而握得更繁,还學他的口吻:“殿下也乖,今夜歇歇吧。”司马璟……”
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偏偏那一声柔柔的“殿下”又唤得他愈發燥勤。几个呼吸后,司马璟决定暂退一步一一
万一逼得太紧,叫她对这事真产生了抵触,日后怕是更要煎熬。“今夜可以不口口,但你得帮我。”
男人刻意放缓的沉哑嗓音在耳畔响起,热息钻进耳廓,弄得云冉尾椎骨都一阵酥麻,疑惑道:“什么?”
“若一直这般,会很难受。”
他吻著她的脖頤,沉磬锈哄著:“帮我。”若是之前,云冉或许还得问一句帮他什么出来,可有了前两夜的记忆,她自然明白是什么。
一时耳根子都红透了,长睫颤动着,犹犹豫豫:“你自己……自己不行么。”“不行。”
司马璟并不想再退:“是你先招惹我的,总得负责。”也不给云冉辩驳的机会,窄劭的腰身往她掌心逼近,那落在脖間的嗓音也愈发沉哑:“腿和手,选一样。”
尾音未落,云冉胸前那围小雲都要被他吞掉了,忙道:“腿、腿!”反正明天不用出门,跟累点无所谓,手却还要端碗拿筷子吃饭呢。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男人在床上的信誉。
翌日清晨,她尚在梦中迷迷糊糊,几个时辰前才重新穿上的衣裳又给剥了,手也被带去了萝卜地。
她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忍不住呜咽:“骗…”那人也不辩驳,只默不作声吻过朦胧晨光下那具瑩白如玉的玲璀身躯,像是雄狮梭巡属于他的地盘,一寸寸親吻,吞噬,不知疲倦。直到全数交予她温软的手心。
“睡吧。”
云冉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耳畔低语,…冉冉,别让我等太久。”她想撑起眼皮看一眼,无奈困得不清,只感觉手被帕子擦了遍,又塞回了被子。
之后床帷间彻底归于静谧。
云冉再次醒来时,除了不像昨日那般酸疼,身上的红痕是半点没少。甚至腿边还红了大片,足见折腾之久。
再抬手,那熟悉的酸痛感更是叫云冉羞恼不已一一早知道手和跟都逃不过,还不如允他进来,好歹只累一处。亏了。
云冉一边懊悔一边疑惑,他的精力怎能如此充沛?都不会累么?且他瞧着淡然从容、清清冷冷,私底下竟是这般纵您……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缓了好一会儿,云冉才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又被弄出一身痕,她都不好意思直接喊青菱进来,仔仔细细穿好了衣裙,方才唤人入内。
待到青菱端水进来,云冉下意识问了句:“殿下呢?”见自家小娘子现在一开口就是问殿下的行踪,青菱忍不住莞尔:“殿下回深柳堂了。不过娘子别担心,殿下派人将他的日常用品与衣物都送来了,今夜……峨不,怕是日后就都在咱们这住了。”
云冉:……”
这是什么很高兴的事么。
她只觉得手疼、跟疼、胸也疼,不禁怀疑那男人是不是冬日无蛇可盘,所以把她当蛇来盘了?
大大
雪霁天明,深柳堂内。
“殿下,箱笼已经都送去了湛露堂。”
常春站在书房正中,眉开眼笑道:“到时候若还缺了什么,您尽管吩咐,奴才即刻补上。”
榻边的男人一袭金线竹纹玄袍,手执黑子,缓缓在棋盘落下之后,方才嗯了声。
常春弓着身等了一阵,见自家殿下再无其他吩咐,正准备像往常一样退下,榻边之人开了口:“派你打听的事如何了?”常春愣了下,待反应过来,赶紧抬手抽脸:“奴才该死,竞险些忘了。”他道:“那日堵在门前的杨家人的确是青岩镇本地人,老俩口育有一子名唤杨明,原为掖州卫骑兵营丙字队的屯长,七年前战死沙场。杨明之妻得知消息,也在生产时不幸出血而亡,只留下那个叫杨破虏的孩子。”“至于那日一道前来的十二人,皆为杨明在掖州卫的同袍。听闻杨明此人忠勇仁厚,虽只是个小小屯长,待手下的兵将们却亲如手足。战事结束后,掖州卫的士兵或是卸甲归乡,或是论功行赏、调往别处当差。那日来的十二人里,有像耿东一样在北衙禁军当差的,也有在南衙十六卫当差的,还有两个是金吾卫.见榻边的年轻王爷并无不耐,常春还细致的将每个人分别是什么差事职位都如实说了一遍,末了,他道:“他们虽然都是些大字不识的粗鄙军汉,却个个还挺讲义气。每年都会凑些钱买些米粮柴油,接济一下杨家老俩口。此番杨老汉一家入京,人生地不熟,这才寻上他们带路。”司马璟静静听罢,修长指尖摩挲了两下黑棋,才道:“知道了。”常春脑袋低了低,心道这会儿应当没别的吩咐了吧。念头才起,却听得上座冷不丁飘来一句:“这些事,你打算何时回禀宫里?”
常春弓着的背脊一僵。
再次抬头,他面无血色,嗓音都发颤:“殿、殿下这是何意?”“好歹也在我身边待了六年……不对,今年已是第七年。”司马璟斜乜着他:“你应当知道,我最烦有人在面前装傻。”“奴才不敢!”
常春噗通跪下,以额触地:“奴才、奴才…奴才对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