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样用吗?那该怎么形容夫妻那样,那样呢?”“咳咳咳咳咳咳…“楚娴尴尬扶额:“八爷担心伤着你的身子,若你真有孕,正在坐胎,他若不管不顾与你同房,我定要骂他两句。”“你还是多看些书吧!”
楚娴从书架翻出一本词典塞到婉凝手里。
午膳之时,她就发现婉凝这座庄子的书房内放的都是浅显易懂的话本子与画册词典。
一看就知是八爷精心准备的,只可惜满书房的书籍翻开依旧簇新,只能呆在书架上吃灰。
“只要你与胤撰不笑话我就成,我管旁人做甚?"婉凝叉腰,笑嘻嘻从五斗柜里翻出珍藏的话本子。
“娴儿,金瓶梅看吗?带图的哦。”
“福晋!四福晋还怀着孩子呢。"桂嬷嬷听得眉头直皱,当即拉下脸,一把抢过福晋手里的淫.书。
楚娴伸出的手尴尬垂落,朝着吃瘪的婉凝挤眉弄眼。婉凝会意,一跺脚,朝着奴才们乜一眼:“都下去吧,我与四福晋有体己话要说。”
“福晋,四福晋临盆在即,您可别胡闹。“桂嬷嬷不放心的再三提醒。“晓得了。“婉凝朝桂嬷嬷扬手:“都下去吧。”桂嬷嬷板起脸,疾步走到五斗柜前,将福晋珍藏的话本子一股脑塞到羡蓉与穗青手里,这才扬长而去。
“嬷嬷~"婉凝欲哭无泪。
楚娴掩唇偷笑:“别闹了,回头桂嬷嬷去找八爷告状,八爷把你的珍藏统统收走了。”
婉凝一跺脚,乖乖坐到书桌前。
“娴儿,明儿我去祈福即可,你别去。"婉凝岂会不知娴儿不好规劝,只能再三耳提面命。
“可是…我想为我家四爷与我阿玛和兄长求平安符,我不去往生殿就好。“我这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不对劲。”“我担心四爷和我阿玛,我怕他们出事儿。”“娴儿,你别再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婉凝赶忙岔开话题:“他们能出什么事儿?我已派人去盛京城探望你阿玛,你若再疑神疑鬼,我定要加一封家书,将你疑神疑鬼的毛病告诉你阿玛。”
“我还想给梁阿牟与曹叔求平安符来着,还有我兄长与嫂子,还有你。”“娴儿,从前都是你给我求平安符,今后换我来为你求平安符。至少今年的平安符,你别与我抢。”
“娴儿,你临盆在即,任何事都比不上你与小阿哥母子平安更重要,知道吗?”
“我能出什么事儿?只待瓜熟落地,出月子睡安稳觉。“楚娴眉眼温柔,轻抚肚子。
“娴儿,你若真想去,就去吧。”
婉凝犹豫再三,决定先哄骗娴儿再说。
“你求完平安符,在大雄宝殿等我。”
“好。我哪儿都不去。"楚娴迭声应允,就怕婉凝变卦。“你快些去歇息吧,明儿一早我喊你。”
“我真困了,这几日歇得不舒坦,脚都肿成猪蹄了。"楚娴揉着肿胀的脸颊,连连打哈欠。
“明日一定要叫醒我。”
“好,你早些去歇息,我看看账目。“婉凝目送娴儿离去,面上笑意渐渐凝重。
“桂嬷嬷,明儿让她们起身的动静轻些,别吵着娴儿。”“福晋,您不是说好要与四福晋去潭柘寺进香?您为何不喊她?”婉凝摇头:“娴儿临盆在即,不能出任何岔子,明儿一早,你早些提醒我起身,我早去早回。”
桂嬷嬷颔首,第二日天不亮,婉凝打着哈欠起身,甚至不敢让灶下婆子做早膳,只囫囵吃两团枣泥糕,踏着残雪前往潭柘寺祈福。她离开没一会,楚娴辗转间,揉着眉心起身。这几日总觉心里堵得慌,似乎有一件噩耗正在发生,她浑浑噩噩起身,却惊闻婉凝已独自前往潭柘寺祈福。
“穗青,快些更衣,将我那双七子钉鞋取来。”“福晋,八福晋临行前特意嘱咐奴婢,今儿山道残雪湿滑,你千万别去潭柘寺。”
“没事,我穿着贝勒爷准备的七子钉鞋稳当,走在冰面上都如履平地。楚娴抱紧汤婆子,眉心突突跳的厉害,她想要立即去潭柘寺给四爷和阿玛求平安符,安抚焦虑不安的情绪。
她还要去看看额娘和婉凝的额娘。
婉凝每回去给父母点长明灯,总会哭得伤心欲绝,她担心婉凝哭坏身子。毕竞昨儿夜里穗青与桂嬷嬷为婉凝轮番诊脉,都觉得婉凝许是有孕在身。只是月份尚小,还未诊出确切喜脉来。
“嬷嬷,快些准备。"楚娴嘴角噙笑。
春嬷嬷拗不过福晋,正要派人去通知八福晋,却被福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福晋与四贝勒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不怒自威,一个眼神都能吓得人毛骨悚然。
“福晋,出去采买物资的马车翻到山沟里去了。”穗青满眼焦急:“似乎不对劲,出山的石桥昨儿夜里塌了。”“奴婢奔向绕后山离开,可后山那道羊肠小道被乱石堵死了,出不去。“让羡蓉去寻血滴子,令血滴子立即进山护卫。”楚娴总觉得惴惴不安,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寻常。“你们带上兵器,快些随我去寻婉凝。”
“福晋,眼下人手不足,加上奴婢与穗青,您身边拢共才四人伺候,要不还是等血滴子赶来,再去寻八福晋可好?”“奴婢先伺候您穿甲胄。"春嬷嬷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