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长安的九重草,但即便是如此比…”
陈王最后一句让阮玉意识到了什么。
“即便如此…也不一定有的救?”
陈王指尖微微蜷缩握拳。
“五分成算。”
阮玉身影轻轻一晃。
阿圆:“郡……”
阿圆深深忘了眼王爷,徐大夫并未说过此话,但很快,他便明白了王爷的深意。
陈王的手已经伸了出去,阮玉及时扶住了床榻:“我没事………“多谢王爷告知.……”
听着这声"王爷",陈王便知道她的意思,的确是很难这么快接受的。他叹了口气:“安安,那你好生休息,你想见朝鲁吗?我让他进来,你若不想见他,本王也有法子赶他走。”
阮玉忽然苍白笑了笑:“他是我夫君。”
陈王懂了:“好。”
他虽然答应了女儿,但当他的轮椅缓缓走出帐外,朝鲁要冲过来的时候,两个侍卫还是在陈王的授意下上前拦住了人。这不再是之前带着玩笑的包含。
而是真刀真剑。
朝鲁胸中不稳,瞪着对方。
陈王淡淡一笑:“你不必如此看着我。我若是要强硬带走安安,你拿我无法。”
朝鲁:“你…”
他想骂来着,但又不敢,因为……
这是事实。
若陈王还是那个陈王,他定一拳就上去了。可他又的确是玉玉的亲生父亲。他不能。
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
秋夫人无奈道:“王爷,我儿虽然有点冲动,但对安安来说是真心的。“是吗,可她与你成婚半年,已经差点两次殒命他人之手,此番若不是本王误打误撞来了草原,你如何应对?”
朝鲁”
“无法,对吗?不要告诉本王所有客观原因,这是事实,你的能力还不够。”
朝鲁唇角紧抿,眼底闪过颓丧。
海拉:“王爷!或许比起你的儿子我阿弟是不够优秀,但是您也不用这么……草原的环境、局势如何您也不是不知道,为何要这样?!”陈王看向她,笑了笑:“大别吉,本王并未说什么,世间苦衷很多,阴差阳错也很多,过去所有事本王不会追究,但是安安的身体情况如今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在这板上钉钉的事情上纠结呢?朝鲁,喀尔的事情本王可以再次帮你出兵,就当是助你登上可汗之位。”
朝鲁的拳头咔咔作响:“用不着。”
他语气生硬。
“一个小小的喀尔,察哈还是应付的来。”陈王笑了笑:“也好吧。现在安安还想见你,你进去吧。”朝鲁立马就大步朝内走去。
帐外三人,海拉焦急地叹气。
秋夫人则看向陈王。
“王爷,我们也谈谈吧。”
“玉玉!"朝鲁进去之前,整理了一下情绪。但语气难掩焦急。
他急匆匆到了榻边,驱散了周围其余人,迫不及待地就拉住了阮玉的手。眉头紧皱。
表情还含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玉玉,你感觉如何了………
阮玉望着他,本想说什么,忽然又轻咳了两声,吓得朝鲁手指骤然收紧。“我没事……你别紧张………
朝鲁立刻松开:“对不住……我太野蛮了……我弄疼你了吗?”阮玉:“有点……
“怪我。“朝鲁焦急的很,仿佛就差原地转起圈来。阮玉打量他一眼:“你怎把,自己弄成这样?”这阵子朝鲁本来就忙,阮玉昏倒之后,他更是两天没有阖眼。更顾不上打理洗漱。
朝鲁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
“是有点邋遢,你别嫌弃我,我一会儿就去刮胡子。”阮玉勉力笑了笑。
“玉玉……刚才陈王,是不是都和你说了…”阮玉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想。”
朝鲁喉结上下滚动,明显紧张到了极点。
阮玉刚要开口,他忽然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人:“你带着我好不好……我马上就处理好草原的事情……
阮玉…”
此时此刻的朝鲁像极了害怕丢掉宝贝的小孩。她心囗也有点酸涩。
“我还没说走……
朝鲁慢慢抬头,眼眶也微微发红。
“虽然我讨厌他的语气,但他说的没错,回长安,对你最好。”他能八百里加急去取药,跑死多少马都不在乎,可别的呢?优渥的环境,更好的医术,万一还需要更多的东西……?再从塞北去一趟吗?
能折腾吗?
阮玉:“你是希望我……”
朝鲁:“……我只是希望和你一起走。”
狗屁大汗之位,他不稀罕。
在得知玉玉的真实身份后,他忽然就有了一种感觉。他离那个位子越近,就离他的玉玉越远。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
帐外,秋夫人和陈王的谈话则要理智许多。陈王道:“我初见朝鲁,便觉得他的眼睛像你,但他的性子,又随了很多呼日勒的影子,让人有点讨厌。”
秋夫人”
“我的儿子我还是了解的,他和他父汗不一样。”陈王望向她,笑了笑:“或许吧,我的确还不算了解他,所以,抱歉,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