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那就失去了游戏的本意。
“因为那是陛下,正因为陛下不方便给我明确的示下,所以才派遣她出宫过来。”
“那位也是你能随意诋毁的?不要命了你。来人,先给我们上屏风。”
“陛下是不会赐予圣旨与口谕的,陛下甚至不会亲口与我说这些。”
看到那个女人走了,李元芳耸了耸自己的小肩膀,对狄仁杰道;
不过日子也过得挺久了,狄大人那边怕是也不耐烦了,总不可能继续任凭那帮毛贼再嚣张下去,大理寺这边已经得了狄大人的公函,过些日子大理寺将派人协助收网。”
“排名没动的话,我就不会来了。”
青鸟点了葡萄酒,云中的特产。
“没有旨意,也不是口谕,请恕狄某,无法听命。”
“这些,可以等抓到人后再行审问。”
青鸟走向的暗门的方向,自那里走,可以防止被人跟踪,窥觑到真实身份。
面具遮蔽之下,当然可以信口开河,反正没人能瞧出来你是谁;
但能够和自己争夺榜首的人,很难让人相信会仅仅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以往的“争吵”,可不会仅仅持续这么短的时间,在前期调查中,双方都没少出现摩擦。
“损失,是可以追讨回来的。”
“明天你还会来么?”
为何要特意将她从宫内派出来当我名义上的帮手?”
“你到底支持谁的?”青鸟问道。
“不清楚,你呢?”
“那明天还得你辛苦再跑一趟了。”
“陛下的旨意。”
“你会担心么?”
“狄大人做得对,管它背后有没有大鱼,先把小鱼捞起来不就晓得了么?上官家的那位到底是女人,做事真是婆婆妈妈的。”
这场起事最终被朝廷定义成叛乱,被陛下以雷霆手段派大军剿灭,但当时陛下为了安抚人心,故而未做株连,实则当时西河郡和起事者呼应联络的地方大族豪绅可谓不少。
李元芳听到这个声音,背对着门嘟了嘟嘴,做了个鬼脸。
这些年过去了,
李元芳凑近了一些,道:
“大人,她不会去禀报陛下吧?”
“分歧?表哥可否细细说说?”
“他们的目的呢?他们的主使者呢?您总不可能天真地认为,他们真的只是觉得大户人家财货多才选择对他们下手的吧?”
侍者抬着屏风过来,将这对表兄弟的雅座给遮挡起来,隔绝了内外。
狄仁杰则道:“但这群盗贼手艺精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揽训练出来的,将他们抓住,足以让整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停止下来。
那位孙大人,狄仁杰记住了,他发去的公函里明确要求大理寺那边得保密,这样的人,官声再好,做事情上也容易出问题。
“都说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但这等衙门内事,竟然能够在这种场合与人随意地言说,大理寺的人,未免放纵过度了一些。”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可能,咱们是在查案没错,她可能也是在查案,只是我们双方并不是在查同一件案子。
“我的意见和先前一样,在没真正锁定幕后主谋前,不要轻举妄动。”
青鸟放下酒杯,站起身:
我们查的是盗窃案,她可能查的是……当年谋反案的线索。”
“狄大人,还请你好自为之。”
当然,他们不可能真的像街面上的妇人那般就这般吵起来,他们的争执也是客客气气的,可偏偏二人的气场争锋相对时,反倒是不如打一架来得更畅快,总之,李元芳夹在这中间,每每都会觉得很难受。
狄仁杰摊开手,看着上官婉儿。
“好。”
狄仁杰点了点头,拿起公函看了看。
当然,也有这位青鸟身上,给他一种淡淡熟悉感觉的因素在。
盗窃团伙的作案不可能不留蛛丝马迹,一系列的证据推导和调查之下,已经得以摸出盗窃团伙作案时的规律。
其中一位,是大理寺的官员,姓孙,狄仁杰认识。
“也是,也不晓得那帮贼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抓到,现在弄得长安城里的大户人家都人心惶惶的。”
当年举国上下反对陛下登基的,何止一个西河郡啊。
如今好不容易安稳平定下来,又何必再搅起那腥风血雨?”
狄仁杰目光落在桌上的那一尊紫砚上,
喃喃道;
“我早点快刀斩乱麻将这案子破了,说不得,这场翻旧账的血腥,也就能避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