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晒太阳,娃娃咋长得高呢?”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婉儿,那笔帖之事莫要对旁人提起。
一直开了缝隙的窗台后,有双眼睛在好奇的打量着窗外的圃。
而武大人却紧紧看着坏掉的桌角。
“说笑归说笑,”武大人清清嗓子,神情逐渐严肃,“婉儿姑娘可否详尽告知,你去关外之后一直到今天,是如何过来的?
本官也是好意想帮你甄别甄别,有些话在陛下面前能说,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上官婉儿抬头看向母亲,鼻尖轻轻抽了几下,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护院队长扭头招呼一声:“牵洒家猴来!”
终于,身子不必再摇摇晃晃,她被两位被牵连一同发配的母亲的侍女抱到了一处硬木床板上。
噹噹噹~
霎时,院中锣鼓喧嚣,吆喝不断,引得路人翘着脖子朝墙里张望,也引来街上的不少孩童爬树扒墙。
“为打消大人的疑虑,我会将童年至今经历详细告知。”
婉儿母亲微笑颔首,几名护院低头匆匆溜走。
在云中的宜居之地,不会有什么吞人的黄沙,各处也都被前人栽种了防沙的林木。
‘婉儿,娘现在只有你。’
武大人摆摆手,露出少许关切的神态,温声问:
“那段日子,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囚车摇摇晃晃、路途有些颠簸,炎炎烈日将路边的草晒的病怏蔫瘦,也将押送这些囚车的侍卫们烤得不断小声抱怨。
第一次踏出家门时,已是我去云中的三年之后,也就是大概七年前。”
“婉儿莫怕,这里也没人能欺辱咱们。”
她穿着略显宽松的素白宽裙,头上戴着母亲昨日送来的发饰,尚未及豆蔻年华、脸蛋上稚气未脱,目光却已有些深沉。
母亲轻轻叹了声,目中带着几分歉然,又很快收拾心情,转身继续忙正事。
一时间,后院满是文人墨客的影踪,前有曲水流觞,后有假山闲庭。
‘婉儿你不是最擅长模仿你祖父的笔迹?’
‘爷爷,这些坊镇什么时候才会挪动呀。’
“放、放心,”武大人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摆摆手,“继续讲,继续讲,姑娘是如何练就今日的笔力?”
上官婉儿缓声道:“这就要提起,我遇到的两位贵人。”
“贵人?”
武大人眼前一亮,“这段本官爱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