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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4 / 5)

了。”云芹:“去吧。”

卫徽刚要走进去,云芹忽的又说:“对了,你且抬头挺胸吧,总低着头不好。”

卫徽身形一僵。

再看笑意温和的云芹,他不再紧张,缓缓站好了,说:“好。”他其实明白的,他即便真比小姐矮,小姐也不会喜欢自己。至此,他便也放下了。

且说陆蔗想去成都府,姚端十分重视,送的信是重金加急的,不过一个月,回信就来了,应允了陆蔗的修画之旅。云芹和陆挚查吉日,最后,何玉娘和陆蔗出行的时间定在光初十年二月。若顺利的话,年末她们就回来了。

文木花和知知得知这孩子要出去修画,备了许多保暖衣物。云家的传统,孩子出远门前,得去山神庙祭拜。这回是云芹带陆蔗去。

山神神像旧了,面目依然慈祥,道人攒够了钱买了漆料,正给神像旁边的老虎上色。

见到云芹和陆蔗,她搁下笔和漆料,让陆蔗祭拜。陆蔗拜完,就和丫鬟出门摘附近的枝叶玩。云芹把书稿递给道人,说:“这是先前说的《打醮记》。”道人把手里未干的漆擦到衣服上,双手接过书稿。其实这一篇也才千字,不过云芹把原稿、誉写稿,全都带来了。道人道:“字是很好。”

云芹:“下回叫陆挚给道观里写字。”

道人大喜过望:“听说能卖个五百两?”

云芹:“…“哇,这人和自己一样见钱眼开。等道人看起《打醮记》,就不惦记钱了。

她颇为感慨:“我老了,有些事我本忘了,还好你记了下来。”她翻向下一页,抽出一张泛黄的画卷,突的哑声问:“这位是?”云芹一瞧,那是很久以前霍征像,后来一直存在箱子底,日子越长,书稿越多,不留神就夹杂到一处。

云芹说:“他叫霍征,原来是京中禁军统领。”道人:“现、现在呢?”

云芹:“现在是将军,去了凉州,怎么了?”道人放下东西,她摇摇头,似乎想转移注意力,又去拿笔画虎。可她的手一直在抖,颜色抹得很乱。

云芹察觉她心绪似乎大起伏中,便无声等她。好一会儿,道人实在画不好虎,她丢下手里的笔,苦笑:“这张画画得极好,我只是想起一个故人。他,过得好么?”云芹也吃惊,这张画分明只有霍征可怖的模样。只是道人的形态不作假。

她说:“霍将军没有亲人,做事有点得罪人。”道人:“是……

外头,陆蔗捧着枝叶跑进来:“娘,李嬷嬷来了,回去了吗?”云芹担心地又看了眼道人,道人缓过神,说:“我没事……这张画可以送我吗?”

云芹笑说:“好。”

告别道人,云芹走出屋外,李佩姑站在陆蔗身旁,她有些好奇,翘首望进庙内。

云芹随她的目光回头,天光白如练,屋内昏暗,光影里,尘埃飞舞,道人捧着那张纸,重重低着头,浑身颤抖。

李佩姑:“她好似哭了,唉…”

云芹:“唔。”

这个月末,淮州的陆府建好了,家私也都到位,文木花、云广汉一行来帮云芹搬东西。

云谷和知知比谁搬得多,吃饭时,手都抖得快拿不稳筷子。文木花道:“该!”

知知:“就是。”

陆挚怕舅子伤了筋骨,说:“谷弟,衙门张都头擅长抓筋骨,让他给你看一下。”

云谷:“不用不用,歇一日就好了。”

何月娥、云小山几人也说该看,云谷还想说什么,云芹斜睨他,直接说:“得看。”

云谷:“好吧。”

好在确实不是大事,张都头说歇息一日就好,云谷就又自得起来:“都说没事了,你们瞎担心。”

文木花嗑瓜子,一边批评他:“就爱逞强,过几日山神庙扫尘,他指定又冲最前。”

云芹疑惑:“道人不是回来了么。”

文木花又说:“哎,前两天她又走了,说来也是奇怪,她回来只给山神像上了个色。”

云芹微微一愣。

知知说:“上了色后,神像好漂亮,大姐你看到没?”云芹笑说:“上回只看了个大概,下回仔细看看。”不多时,云家人歇在了淮州府内,何玉娘和文木花商议铺子,陆蔗去房内修画。

云芹和陆挚则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稍大,栽着一棵石榴树,正是云芹前几个月从山上扛回来的。刚移栽,石榴树贸然结果实会影响生长,前阵子它开的花,陆挚就摘掉了。现在它彻底适应了,就又开了花,一朵朵红石榴花挂在枝头,鲜明明媚。树下放着一张大藤椅,云芹和陆挚靠在一起,以红花绿叶做伞,风微凉,午后日光灿灿,霎是温暖。

他们赏着石榴花,一边说起家里的事。

云芹想起道人认识霍征,问:“她是不是去找霍征了。”陆挚:“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个答案,他们是暂且不知了。

云芹才又要问点什么,忽然,她盯着陆挚,“咦"了一下。陆挚:“怎么了?”

云芹忍着笑,说:“我拿个镜子,你就知道了。”原来,这段时日,陆挚两头跑晒黑了。

但假胡须粘着,他唇周一圈皮肤偏白,夜里看不出来,但白天光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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