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见她左一个“裴郎”又一个“裴郎”,听得心里窝火,喝道,“萧瑕,东亭官职犹在你父亲之上,便是你父亲见了他都该行礼,还望你自重。”
萧瑕显然不吃她这一套,眼神森森睨着明怡,“怎么,你确定要怯战?”
明怡看得明白,若不应她,回头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她当然不在意,却也不能连累裴越。
“你确定要打马球?”
萧瑕傲道,“那是当然。”
明怡神色认真:“我劝你换一个。”
“为什么?”
“我怕你会哭。”
“......”
春锦堂的明间骤然安静如斯,十几双眼眸齐刷刷盯着明怡,似乎不敢置信她能说出这番大言不惭的话。
萧瑕听出明怡言下之意,鼻子都气歪了,“好大的口气!你一乡下来的孤女,见过什么是马球吗?换一个,我怕你要求爹爹告奶奶!”
够嚣张的。
明怡服气地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