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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2 / 3)

有缓解的法子吗?”

“拿汤婆子捂一捂,喝点姜茶,都行。”

于是,善禾腹部贴上了一只大掌,暖意立时传过来。梁邵慢慢抬起脸:“善善,我也有点疼。”

善禾愣住:“什么?”而后瞬间了然他的意思。二人一齐低头,善禾叹口气,跳下妆台,朝外间走:“冷一会儿它,就好了。”

“不行。”梁邵攥住善禾手腕子,“你都冷了三天了。”

“哪有三天……”善禾话未说完,已被人拉到怀里。

梁邵衔住善禾耳垂:“用嘴,好不好?”

善禾面色大窘,想要挣扎出来,偏偏梁邵紧紧箍住她。梁邵也不期望善禾真的答应,她脸皮薄,而且他们才缓和关系,青天白日的,用嘴,多不好意思。可是,求上得中、求中得下的道理他是懂的。善禾拒绝用嘴,那只好用手了。如果他一开始提出用手,善禾一定会让他自己解决,那才亏的很呢。

果然,善禾见拗不过梁邵,也挣脱不出来,只好红着脸问:“手,行不行?”

梁邵立时笑开,答应得爽快:“自然行!”

善禾慢慢眯了眼,感觉自己好像着了这厮的道。可如今才发现,为时已晚,梁邵已握住她的手,低下去。隔着衣料,那呵屋啊话儿硬梆梆的,善禾脸上飞霞作烧,梁邵也是面生红晕。

丫鬟晴月得了寿禧堂传饭的信儿,蹦蹦跳跳跑来要喊善禾与梁邵过去用膳。门是虚掩的,里头似乎没动静,晴月立时心弦绷紧。从前善禾与梁邵是很少同处一屋的,再加上前几日二人关系突然缓和,这会儿也不知在做什么。晴月不敢造次,而是悄悄探了只眼睛望进去,只见梁邵坐在拔步床边沿,两手后撑,脖颈后仰;善禾跪坐在踏板上,也仰着脖儿看梁邵。

“善善……”梁邵喃喃道。

晴月一惊,倒吸口凉气,梁邵凌厉眼风立时扫过来。晴月忙低下头,掩上门悄悄退出去了。

走到漱玉阁门口时,正好碰到成保搓着手候在门廊下头:“咦?怎就你一个人?咱二爷二奶奶呢?”

晴月脸上臊得很,呲了口成保,道:“催催催!二爷身上不舒坦,去不了了,今天就在漱玉阁吃。”

“不可能,二爷什么时候身体不舒坦过?”成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走进去,忽而想起什么似的,脸噌的一红,与晴月对望一眼。两人忙垂下头,守在门口。

漱玉阁正屋内,梁邵发出最后一声极舒坦的喟叹。

*

善禾的素青交领衫子染脏了。

梁邵这才发现今儿个善禾实实是奇怪得很,穿的普通,出门坐的马车也是赁的。他随手拿了榻上的帕子,替善禾擦衣服上的清白污浊:“你今天怎么穿这件?”

善禾就着梁邵手上的力,坐在床沿,低头看自己掌心通红,不觉想起方才那混账东西抻头楞脑地在掌心进出,竟有这般粗长,怪道自己每次同梁邵办完那事,身子都不爽利,走路快了也有隐痛。善禾抿了抿唇:“出去办了件大事。”

“嗯?”梁邵问,“什么?”

善禾抬了眸子望他:“存的钱够了,去买了件软甲。”

梁邵闻言,双眸立时亮晶晶的,尾音上扬:“真的?”他忙抻头往桌上瞧,只看见一叠书册:“怎么没瞧见?”

善禾怕他看自己丹霞画坊的那些东西,忙双手捧住他脸,掰正面对自己:“那是个稀罕物,工期久,店里也只有一件。所以要先下定,过两个月才好去拿。”

二人面对面望着,梁邵几乎能在善禾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望着善禾粉唇翕动,至于她说了什么,他是不在意的,只仔细盯着善禾嘴唇的开合,樱唇贝齿,好不惹人。一时间胸膛气血翻涌,他对着唇瓣吻上去。善禾见他直愣愣盯着自己的唇,脸上有些臊,等他吻过来,一颗心恨不得要化作春水。二人交头吻在一处。这吻绵长又汹涌,善禾近乎能听见咂咂的水声。等到快喘不过气了,善禾挣着推开他,梁邵才恋恋地松开善禾,舔了舔嘴角晶莹:“善善。”他勾了唇角:“谢谢你。”

在这个瞬间,善禾心中忽而升起了“如果不和离也挺好”的念头。

此时此刻,梁邵身上披了一件褂子,下头只着一条亵裤,将她搂在怀里。阳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刚好攀到梁邵的裤腿。善禾则衣着俱全,将头倚在梁邵胸前。梁邵轻声道:“等阿兄衣锦还乡,我们就请个画画先生来,给祖父、大哥还有我们一起画幅画儿,当做留念。善善,你不也是会画画的吗?”

衣锦还乡……

画画……

善禾浑身一个激灵,她眼珠子盯着砖地,直直地想起早间在丹霞画坊的一切。

她已与吴天齐签字画押,是丹霞画坊的画工了,且今早刚接了吴天齐派的第一次活——给新版的《长生殿》配绣像。

善禾心口咚咚跳动。若她的画被选中,那梁邺、梁邵的仕途该怎么办?她的身份已让梁邵在仕途上受了阻碍,若再被有心人知晓她给画坊画那些图,她怎生对得起梁家?

善禾移目去望梁邵。

梁邵下巴微扬,浑然不觉善禾的转变,兀自说道:“还有一个月就是会试。善善,过两日我们去慈云观拜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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