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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舍得罚她?(2 / 3)

烧的迷迷糊糊的宋徽玉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梦中她置身灼热的火海,灼热的火焰几乎将她吞没,四周空无一人,只有眼前远处逐渐消失的模糊身影。

她看不清那是谁,只知道除了他别无一人可以依靠。

自小到大的梦里她无数次因被抛弃孤独一人而哭泣,也只有梦里可以给她肆意坦率的勇气。

所以梦里的哭喊让现实中的宋徽玉也忍不住呢喃出声。

“别走好不好……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只有……一个人了……都不要我了……”

“阿娘……阿爹……我好难受……”

她委屈极了,将所有的情绪寄托给梦里被她抱住的不知名身影,这人身上凉凉的,只是抱着宋徽玉就舒服的发出难|耐的叹慰。

一行晶莹的泪珠悄然落下。

划过宋徽玉的脸颊,最终落在了裴执的脖颈。

冰冷的泪痕在月色下微微发亮。

那双悬在空中要抽离的手,最终还是缓缓落在了她的脸侧。

……

直到彻底沉沉睡去,宋徽玉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裴执想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缠绕,越是要走越是抱得越紧。

她烧的厉害,不知道自己到底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只隐隐约约感觉头顶温热而湿润的帕子,还有那双在后背时时轻拍的手。

直到天明时分,宋徽玉退了烧缓缓睁开眼却见身侧空无一人,只有带着余温的床榻。

昨夜,是梦吗?

这次一病就病了三五日,但不过第二日她就被管家告知裴执解除了她的禁足,这让她的心稍稍放松。

日日几碗苦得麻舌头的汤药灌下去,宋徽玉终于恢复如初,也不用再忌口吃些清汤寡水的米汤。

这几日来她也不再去缠着裴执,尽量躲在房间内,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天。

但原本不会来内院的管家倒是近日常来,不但说话举止出乎意料的十分恭谨,还带来了不少补药。

宋徽玉对此诚惶诚恐,她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裴执的授意,但却不敢猜测,只收下东西。

直到一日晚间,那个日日出现在梦里的身影再次造访。

就在宋徽玉因为长久的沉默而吓得后背渗出冷汗时,面前的男人却朝她道:“过来。”

她赶紧过去,却见对方将一个瓷瓶推了过来。

“夫君这是?”她被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怔楞,衣袖下的手有些颤抖。

男人面色寻常道:“每天两次,沐浴后涂抹伤口。”

裴执说完就起身,却在出门后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阴影处站定。

山桃落花随风而坠,繁盛如烟落在他的肩头。

这几日他命管家送来不少东西,但来回禀的侍女却说她身上的伤一直未曾好全。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所以他才亲自来这一趟,就是想要宋徽玉能认真上药。

但他却看到了少女眼眸中的畏惧。

……

宫外,西北门偏门外

送水车缓缓从朱红大门驶出,停在角落处半晌一个宫女打扮的丫头从车上空水桶中钻出来。

早就等在榕树下的宋烟萝扶着丫鬟过来,朝着她招呼道:“平姐姐?”

宫女转过身将手里的包裹递了过来:“你要的东西在里面,不过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家里大房现在还不知道消息吗?”

忙着解开包裹,宋烟萝随口敷衍,“那婆……大夫人病了,非闹着要女儿,这不是给她看让她死心。”

宫女颠了颠手里丫鬟递来的荷包,似乎对里面银子的重量很满意,“不用找了,你表姐的名字就在第三页,这宫里殉葬哪里会出错,也劝她节哀顺变吧。”

果然宋烟萝在第三页末尾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但那日所见的人影这几日她回想起来总觉得眼熟,或许是只仓促一眼,那模糊的背影越想越是觉得像宋徽玉。

“难道是我看错了……?”

“你在说什么?”宫女看她对着册子愣神问道。

宋烟萝:“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运气真是不好,居然不曾伴驾却被选中殉葬。”

宫女对此倒是颇有些感触,叹了口气将银子收到口袋里,起身要钻回水车。

“是啊,有人运气不好有人运气却好到不行,谁能想到之前是个花房的小丫头,宫变那日却有运气阴差阳错救了废太子,废太子一朝得势成了天子,她也飞上枝头成了护国公主。”

“护国公主?”

宫女见宋烟萝感兴趣两手扒着空水桶边缘里看着她,“如今宫中宫女人手一个殿下的小像,都想沾些殿下的运气,怎么你也想要?”

朝着她勾了勾手,示意说:“三两银子。”

“就是前几日嫁给裴大人那个护国公主?”

宫女:“是啊,我之前就在花房当差,但对这号人物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说不定是哪个不受待见的小宫人,走知道当初和她做朋友如今也能分上一杯羹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不知为何,宋烟萝总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些奇怪,示意丫鬟递给她银子,拿到小像,刚一打开却被惊到手一抖。

小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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