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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也疯狂(2)(1 / 2)

贵阳公主从牌局上散后,回到宫中。

她虽有封号,成婚以后也在宫外另外开府,但萧清鹂身上有些骄奢淫逸的习气,比萧灵鹤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始终觉得外边的卧榻没有自己咀芳殿的拔步床睡着踏实舒服。

一个月里有半个月的时间,她总要回宫。

这日牌局刚歇,萧清鹂道要回宫,侍女问她:“城阳公主说为殿下定了金明苑的烤肉,叫了索唤送货上门了,公主不去尝一尝?”

萧清鹂道不了,她现在就要面见太后。

大雍朝廷立国根基不深,北境数十年受到北人扰边侵袭,不生困扰,偏生小皇帝年少登基,心性未定,而太后恰有辅国安邦之能,先帝临终前托孤,希望太后一定栽培好他们的儿子,令社稷清宁,使百姓安泰。

这几年,国家的确富盛了起来。

之所以道富盛,不说强盛,是因为大雍朝廷武将凋敝,由来已久,朝中文官当道,个个经世之才,大雍在这帮宵衣旰食的臣工加持下商贸繁荣、粟陈贯朽。

只太后与官家仍有一块无解的心病,还是在北人身上。

北人先后抢走了大雍的九座要冲,困于武力不行,大雍只得眼睁睁看着土地被人掠走,无计可施,北上讨伐,屡屡战败不说,还被迫与北人签订了耻辱盟约。

依照盟约,大雍每年需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以供北人生产强兵之用,与割地求存无疑。财帛有限,而人的贪欲是无限的,大雍花了上百万两养活了一头更加饮血磨牙的狼。

天不赐将星,十年如长夜。

大雍朝,只能说有钱,但也穷得只剩用不完的钱了。

太后刚议定今年出使北上的人选,身心疲乏地靠在软椅上,尖细而长的护甲抵在额角上,龙涎香吞没的寝殿里,飘出沉沉的唉叹声。

“太后娘娘,贵阳公主来了。”长史折腰低向软椅,眉目恭顺地禀报。

太后听女长史尤春芫禀话,从卧椅上支起身体,疲惫的声音呼出:“叫人进来吧。”

王太后嫁与先帝,育有一子一女,贵阳是庶出,王太后虽做不到对所有子女一视同仁,但总归不曾薄待过他们分毫,贵阳比城阳恋家,也更多在她近前伺候,王太后对她是有耐心的。

萧清鹂一入内殿,便细步轻快地朝着王太后奔了过来,到了近前,便跪倒在太后膝下,欲言又止,欲语还休,还没说话,先激起别人好奇心。

王太后倾身一些,意外地望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这是要说什么?”

萧清鹂忍了一路,本来不吐不快的,但怕太后震怒,她咬唇道:“儿臣说了,母后别怪罪儿臣多嘴,实则是姐姐的事,她欺上瞒下的,办得很不地道。”

王太后道:“她又是怎么了?”

萧清鹂是喜欢在自己跟前告萧灵鹤的黑状,但每次也并非无中生有,两个人年纪大了,也都各自有了夫婿,原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萧清鹂是不会拿来说了,今日行色匆匆,慌里慌张,定有可疑。

萧清鹂脆弱地挺起胸膛,巴望着一个人来做主,两颊微红地道:“姐姐自三年前娶夫之后,便与驸马不睦,二人夫妻生活剑拔弩张,势同水火,母后是知晓的。”

的确。王太后叹息道:“官家胡乱牵了姻缘红线,造就一对怨偶出来,哀家怎会不知晓。哀家没插手,是因瑞仙骄纵好色,脾性甚厉,怕弄巧成拙。”

这是旧闻了,不值得拿来说道,王太后也知,自两人闹僵之后,驸马便一直以养病为由住在城阳公主府的阁楼里,与诗书为伴,以笔墨为友,没再出过公主府的大门。

萧清鹂这一状,正是要告到这里,她义愤填膺地道:“母后有所不知,姐姐与驸马不睦之后,转头又金屋藏娇。”

这句话让王太后一怔之后,她接着又是一句晴天霹雳:“姐姐从春风楼包养了一个细皮嫩肉、妖妖娆娆的倌儿,听说还是开过苞的。”

“啊?”

王太后的神情像活吞了一对苍蝇。

兹事体大,她不能相信:“你所言之事,可有凭据?”

瑞仙是她亲生的女儿,也是先帝第一个孩子,她从小,先帝便对她宠溺有加,养得她性子骄横泼蛮,有许多并不规整之处,不大像个符合体统的长公主,但,瑞仙就是再不成气候,也从来不会干出如此失节的荒唐行径。

萧清鹂起身一些,对昏头昏脑的母后道:“母后还要什么凭据?姐姐当着我们几个的面亲口承认的,那倌儿有些手段本领,已将姐姐迷得神志不清了母后。宠妾灭妻落在官员头上尚要重罚,今姐姐堂而皇之将倌儿接入府中,热络宠爱,冷淡正夫,这难道还像话么?”

王太后眼晕得厉害,近乎坐不住身体,她得把身子靠向背后的花梨木鸾凤颉颃图镂雕座屏,把自己稳住,沉默一晌,看向萧清鹂信誓旦旦的双眼,王太后终究踟躇了:“瑞仙荒唐,你不可学你长姐。”

萧清鹂自然好好表现,连忙发誓道不会,“母后是摄政太后,操劳伤神,为了北人的事已经够烦心了,姐姐不懂事,都已经出嫁的人了,还让母后不省心。孩儿也和她谈过了,希望她早日和驸马生下长子是正经,可阿姐一点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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