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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秋鸿来有信(2 / 7)

歉,我不知道我师姐回来了。”

梁叙试探道:“是不便我见你的同门吗?”江兰时回答得很快:“没有。”

两人说话的间隙,师姐已经留意到了门外的梁叙,在工位上探头,“时,你身后那位,不打算介绍一番么?”

江兰时抬眼看梁叙,似在斟酌措辞。

梁叙轻轻去捏她的指尖,又以很礼貌客气的语气看向师姐,“你好,我姓梁,是兰时的先生。”

师姐手中本拿着咖啡,闻言,当即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语气甚是激动:“兰时,你结婚了?”

梁叙微怔,看向江兰时,才留意到她的婚戒是戴在中指上的,难怪师姐惊讶。

江兰时看起来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师姐,我那会儿写的报告,还要麻烦你帮我看一眼,我再给导儿看。”她说着已经坐到电脑前,将一个文件传给师姐。师姐虽不明所以,但也未多问,“你向来谨慎,肯定没什么问题。”说着点开文件,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江兰时这才点开和梁叙的对话框,“抱歉,其中缘由,我之后再私下同你解释。”

梁叙动动手指,“无碍。”

江兰时看到消息,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半天,又全部删完了,转而打开文档。

梁叙挑了她对面的一处没人的工位坐下,本想用手机查看邮件,但却发觉只要对面坐着的是江兰时,他就无法静下心来。毕竞他还是不敢确定,自己是真回到了过去,还是只是梦境,如若是梦境,又能持续多久?

江兰时处理工作时很认真,思索时总是会轻咬茶饮的吸管。全程像是全然忽略了他的存在。

梁叙靠着椅子,即使江兰时不说话,他也觉得等待并不算漫长。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江兰时伸了个懒腰。

梁叙莫名心虚,拿起手机装作处理工作的模样。“多谢师姐替我看报告,明天请你喝咖啡,我今天有些事,先回去了。”梁叙的手指在屏幕上没有目的滑动时,听见江兰时拉椅子的声音与说话声一同响起,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期待感。

才进电梯门,江兰时便看向梁叙,“我隐瞒婚姻状况,是担心你这边不方便。”

梁叙主动去牵她的手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将婚戒挪到了无名指上。感受到她的动作时,江兰时轻轻一挣,梁叙却顺势扣得更紧。他垂眸看向江兰时:“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的婚姻状况是公开的,我们无论是领证还是办婚礼,都是光明正大举办的,你如果去百科查我的名字,人物关系里就有你的名字。”

江兰时仰头看他,眸子微微睁大。

不久,她又垂眼问:“怎么突然想到来学校找我?”当然是因为想见你。

但这话梁叙没直接往出说,“前段时间忙于时安上市的事情,忽略了你很多,还有,我看到宁大公众号上关于你发表《Nature》的采访了,今天定餐厅,一来算庆贺,二来算补偿。”

江兰时没多问,只轻轻应了声:“哦。”

车子停在和平饭店门口时,江兰时不免回头看了眼梁叙,抬了抬唇,却什么也没说。

但梁叙感受到了,她几乎是兴致恹恹的。

他想到几年前他准备和江兰时表白时,她也是这样的状态,又想到了她日记里的内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偏头看向江兰时:“没有约别人,也不是′顺道',就是特意、专门为你而来。”

江兰时的步子一顿,看向他的眸子,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是怕你再次误会。”

“再次?"江兰时眼中添上几分惶惑。

梁叙点头,“无论是这次,还是两年前那次,都只是为你准备。”“所以那次的花……“江兰时说到一半,咬了咬唇,没说下去。“不是系里送的,是我特意给你定的,但无意间听到了你拒绝别的追求者的话,所以才找借口。”

江兰时低下头,“那是我对其他人统一的说辞。”梁叙的心情莫名好起来,“所以,我不是其他人?”因为知道答案,即使是问句,梁叙的尾音也落得很平。江兰时瓮声瓮气地应了句。

但对于梁叙而言,只要江兰时没从明面上拒绝他,他便已很满足。刚落座,侍应生便来询问:“先生、女士,请问是否要现在上菜?”梁叙看向江兰时。

江兰时转头看向侍应生,点头示意。

梁叙点的都是江兰时喜欢的口味,但她只动了一点,便停下了动作。这个动作,让梁叙想起在冰岛时,江兰时也是这般没有食欲。难道,这时,江兰时的身体便已经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他不敢忽视,却也只能试探着问:“是身体不舒服么?”江兰时沉吟一阵,“倒也不算身体不舒服吧,可能只是天气热的缘故。”梁叙一点也不敢忽视这个问题,“我们预约个体检,好不好?”江兰时面露疑惑,“没有这个必要吧?”

“很有必要。并非是我杞人忧天,做个体验,也算图个安心,好么?”江兰时没说话,梁叙只当她默认同意了。

江兰时吃饭时很安静,基本不会说话,梁叙有意找话题,她也只是简单应两句。

这场仓促准备的“约会",结束得也格外仓促。知道江兰时可能暂时不适应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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