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泠一眼。隐忍又倔强,只会令人更想折去她的傲骨,看她哭泣求怜的模样。
兀自无言回了祁府,比来时更压抑。下马车之后,祁泠同跟着她的听荷道:“你回去禀老夫人吧,我先去一趟琅玕院。”
听荷忧心望她,到底还是转身去瑞霭堂回话,这也是老夫人意思。而祁泠独自走向琅玕院,这段不远的路足够她将一切想清。
不管别人说,她亲耳听到才是真切。所以,她要去亲口问问祁清宴——
他所做的一切,意在让她为家族献身,去五皇子府做妾吗?
走到院前,见到沉弦。
沉弦尚不知道发生何事,欢欢喜喜迎上前去,“三娘子来的可巧,郎君今日在呢!不过谢郎君比娘子早来一步,娘子候上片刻,我先进去报于郎君听。”
“嗯,去吧。”
祁泠尚且能维持平静,想着没什么好委屈的,世间到底没有白得来的好,是她犯傻。只是想起往日,鼻尖发酸,胸腔被涩意填的满满当当。